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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维持一审原判,被告人楚弥繁为正当防卫……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现场的人都扬起了脸,脸上皆扫去了阴霾,他们目光纷纷转向呆坐着的被告人。被告人脸消瘦得打紧,与旁人不同,他的眼中仍是一片死寂。他摇晃着站起身,向在场的人微微鞠了个躬。
他终于得以从舆论的风暴中心脱身,无罪释放,但是心底涌动的罪恶感却依旧将他死死地钉在十字架上。
他在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不停地干呕着,罢了抹了抹嘴,歪歪斜斜地坐在一张长椅上。
一个一个人从他面前晃了过去,就像赶过场的皮影,而他就像被硬拽着捧场却无心看戏的看客。
他靠坐在长椅上,半垂着眼看着地面,脑中总是浮现那个空旷的房间,那张好大的床。
以及那场猩红的噩梦。
他蹙着眉艰难地睁开眼,只觉得头像是有锥子一下一下地往里敲打似的,一阵一阵地疼。喉咙也像要冒火一般干涩,稍稍动一下嘴唇,舌头就发麻得叫人不得不立刻闭上嘴。
他眯缝着眼看着晃动的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晃动的不是天花板,而是自己。
随即听到了一些声响,似乎很远,啊,不对,实际上很近。他垂下眼眸,循声看向自己身下,看到大概有手腕粗细的阴茎在从未开发的地方肆意进出着,骇人的青筋黏连着白浊而粘稠的液体,每一次进出都裹挟着诡异的“啪嗤”声。
“呃?”他迷迷糊糊地呢喃着,随后视线顺着与自己贴合着的那具身体往上爬,最后定格在那张脸上,熟悉的那张脸。
他一个激灵,一瞬间浑身的知觉像忽然被打回原处了一般,从肩胛骨到腰部,再从髋骨到膝盖,浑身都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
我草,好恐怖。
想赶忙推开压在身上的那个人,可是只听见“哐当”一声,他的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无法动弹。他又甩了好几下手,仍旧只能听见铁索相互敲击的声音。
“你醒了?”
身前的人停下了动作,他惊惶地转移视线,看到那个人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嘴角微微上扬着,但眼里晦暗不明。
“学长,我是在做梦吗?”他咽了咽口水,顺了顺喉咙,艰涩地开口说道,声音沙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个人闻言眯起眼笑了笑,没有说话。
周遭的真实感使得恐惧在他心中一点点蔓延开来,“学长,我脑子有点乱,能先放开我吗?”他用力地摔着手铐,床头传来剧烈的“哐当”声。
一只手摁住了他的手腕,低沉的声音夹带着一丝迷乱从耳边传来,“弥繁,乖一点,待会就舒服起来了。”
狰狞的巨物猛地捅了进去,硬物像是直接捣进了他的胃里,在他的肚子里来回搅动着,在猛地抽出去的那一刻似乎要连带内侧的肉都一起翻出来,然后没等他缓过神,黏湿的入口又一次受到了冲击。
他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终于忍不住呕了一下,却也只呕出了一点点酸水。
那个人拿着手巾擦了擦他的嘴角,他一时间没看清那个人脸上的神情,只自顾自地嘴里呢喃着,已经记不得是在神志不清地骂着脏话还是在呜呜地哭着了。
我为什么要遭遇这种事?只是因为我没有接受他想要强加在我身上的感情,只是因为我不希望因为选择而让我们分道扬镳。
这个自私的家伙,我明明没错。
这么想着,他内心的恐惧逐渐转化为一股怨气。
突然那个人箍紧了他的腿,重重地且不断猛击着某个部位,他随着抽插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涨红了脸,他吓得不自觉弓了弓身子,蜷起了脚趾。下腹一下子又热又涨,随着丑陋的怪物缓缓抽出,黏稠滚烫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流了出来。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明明屁股已经疼到几乎没有知觉,但是那种黏糊糊的液体满溢出来,沿着股缝慢慢往下流,直到一点点沾湿褥子的感觉还是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屈辱,恶心。
为什么我会碰上这种操蛋事。
内心的委屈又让他的怒气往上叠了几层。
释放后,那个人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喘着气,以至于热气周旋在他的脸颊和颈窝之间,有丝丝的发痒。炽热的手一只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搂着他的脑袋,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紧紧地抱着他,抱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余韵还未结束,他感受到下面硬邦邦的东西又抵了上来。
“俞邹。”他终于怒不可遏,咬着牙狠狠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那个人咬着他的耳朵,耳边咕浓咕浓地响着湿漉漉的声音。
他瞪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道:“你个天杀的强奸犯。”
“哈哈。”
那个人笑出了声,然后在他肩上狠狠地啃了一口。他吃疼地倒吸了口气,但那人仍旧不停地啃咬着他的肩膀,随后慢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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