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凶狠地捅在X里/过的汁Y沿大腿缓流(1 / 2)
粗壮的肉棒凶狠地捅在下身娇嫩的穴里,高潮过的汁液沿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林螓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地捂住嘴唇,默默承受着身后的撞击,那人恶劣地操干着他的身体,却不许他发出一丝一毫的呜咽声。
「嗯啊……」
身后的男人在激烈的撞击中终于发出一身闷哼,舒爽地在林螓体内释放出了灼热的股股湿液。
林螓被这炙热的温度刺激地腿软,心里无比羞耻地难过着,但身体还是在粗暴的侵犯中产生了淫乱的情欲。
一想到自己被人强迫了,却还生出可耻的快感,他整个人难受地缩成一团,曲着身体浑身颤抖瑟缩。
那可恶的强奸犯爽快过后倒是生出几分怜惜之心,关切地拥着林螓的身体,慢慢抚摸着关切道:「怎么了?把你弄伤了吗?」
林螓眼含泪水,心中羞恼无比,在黑暗中猛地一抬手,对着那人靠过来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掌风裹挟着浓浓的恨意,打在面皮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滚开,恶心!」
林螓剧烈的喘息着,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胸口积压的怒意纷纷冒出头来。
那人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却还是气定神闲,上前两步,朝林螓倾身而来。
他一把钳住林螓的下巴,贴近他的身体,湿热的唇舌慢慢在他的脸上舔动着,嘴里像恶鬼一样吐露着可怕的话语,「哪里恶心了,你刚才,明明就很享受的。」
林螓剧烈挣扎着身体却被高大的男人紧紧箍住,无法动弹。
「而且……」他的鼻子贴着林螓的脖颈,从上到下地慢慢细细嗅闻。
「我也好喜欢你,林神官实在是太美味了。」
他吮着林檎的脖子,仿佛品尝着珍馐美味,而后悠悠开口道:「以后,每月月中,我都会来让人来接你,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的吧?」
男人边说着,边把手恶劣地插入林螓下身的小穴里。
「林神官应该也不想被人知道身体的秘密吧?而且,你要是破身了,怕是这神官也做不成了。」
林螓痛苦地留着泪水,死死扒拉着男人粗壮的手臂,口中喃喃哀求道:「不要……放过我……」
湿热的唇舌在脖根间游移,男人对他的抗拒颇为不满,张口在细白的脖颈上咬出一块红痕,阴测测地威胁着:「当然,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绑走,关起来,再慢慢地享用。」
听到他的话,林螓的身体仿若被毒蛇紧紧缠绕,恐惧如跗骨之蛆爬上身体。
心已坠入万恶之渊,想不到为什么平凡的自己会无缘无故地招惹上这种可怕的人。
他缓缓地闭上双眼,颤抖着嘴唇,哆嗦地问道:「我根本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找我和你做这种事情……」
黑暗中,那恶劣的男人,愉悦地嘴角上扬。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
林螓步履蹒跚地走到宫门外,果然如那男人所言,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车上没有任何的标识,看不出是什么来路,只一盏油纸灯笼挂在廊架上随风晃动。
车上沉默地下来一灰衣老仆,不言不语地抬手请他上车。
车轮滚动,辕上的铜铃随着马车的颠簸发出阵阵清脆声响。
半晌后,林螓被送回了家里,他拖着疲惫的身体稍作梳洗就沉沉睡去。
次日,他浑身酸痛,却还是不得不拖着难受的身体随众官员去参加王丞相的寿宴。
当朝丞相乃忠良之臣,一心护主,劳苦功高,在朝中颇有威望,是一个小小的神官得罪不起的对象。
神官一职只是个虚职,既无实权也不是什么高官,像个吉祥物一样,哪里有宴席活动都会象征性地请他走个过场,讨个吉祥顺意的祝福。
来贺寿的官员聚在门口乌泱泱一大片,林螓混在人群中,也无人会注意到他这个不起眼的小官吏。
身体不适,林螓步履不快,他避开众宾客,穿过人流往内间走去,却不想偏偏有人要往他身上撞。
这一下不轻不重,却还是把虚弱的林螓撞得踉跄了两步,等他刚稳住身形,却听一道清风朗月般的悦耳音色,「可有撞伤你?」
林螓抬起眼来一看,眼前男子身量高挑,一身月白流云衣袍,腰坠一块水透碧玉,勾勒出细腰长腿,气度华贵非常。
但让林螓一瞬怔神的是他的面容,眉眼如画,自带写意风流,挺鼻红唇,迎面而来的清隽气息。
昨夜林螓刚堕入恶徒的深渊,此刻满身的红痕见不得光,整个人像只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阴侧又难看,他下意识地锁紧了身体。
但面前这人语笑宴宴地望着他,让他一瞬惊艳,却又下意识地即刻闪避开了目光。
满身肮脏又卑微的自己不配和这样光风霁月的人相处。
林螓无意在这样的小事上耽搁功夫,于是不冷不淡地回道:「无事。」
谁知这人却不愿放他前行,反而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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