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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雁南飞 雁×鸢 踩背lay(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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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就入得你要坏掉了,第二根怎么办?”

等等!

第二根……?

广陵王低下头,几乎按捺不住狂跳的心脏——

除了那根正把她肏得死去活来的肉茎,还有一根几乎忍耐到青紫的阴茎挺立着,还在她的注视下上扬了些许,前端溢出兴奋的清液。

救命!

她生了逃离的心思,摇晃着想把那根刑具从身体中抽离出来,着急之下,花穴却把那根肉刃越吞越深,把张辽都绞得额角青筋直跳,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掌:“别乱动……啧!”

说完,他用鎏金的蛇瞳睨了她一眼,扶着她被打红的臀肉把肉棒往外抽。

紧窄的穴肉像是要挽留一样裹着他上扬的肉冠,他几乎没忍住再次尽根肏入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抽离出来。

他会有那么好心……?

被肉棒抽离身体,迟疑只维持了一瞬间,被蛇类的两根阴茎吓到慌不择路的小龙向门外踉踉跄跄地跑去。

但是玄黑泛蓝的蛇尾横在了她的面前。

“死孩子,做到一半想逃了?”

张辽又好气又好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掐着她的腰往后一扯,她的臀肉就重新贴上他粗长的硬物,他也毫不客气地在她软弹的股沟之间泄愤似的狠狠顶弄几下。

蛇尾再次攀上了她的身体,划过尾椎骨,抵住瑟缩的后穴。

之前肏穴的水液早就把后穴润湿,因此扩张的过程并不漫长。很快他就抽出蛇尾,扶着两根狰狞的肉棒对准她紧窄的入口。

要被两根肉棒撑满了。

但张辽显然比她想象得更有耐心,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低头咬掉自己的手套,像是在进行某种色情又郑重的仪式。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磨人的剑茧,抚上她的脸颊,描绘着她的眉眼,最后停留在那对略显青涩、他能够轻松掌控的龙角之上。

龙角被他抓住的时候,她听到他带着笑意说:

“我说过了,花勃,无路可退。”

然后他重重地贯穿了她。

花穴与后穴硬生生撑到极致,中间的肉壁几乎被性器碾成一层薄薄的肉膜,夹在两根粗长的肉棒之间无助地承受着快速的肏弄。

“呼,好会夹的小肉穴……”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时,她也因为过度的刺激发出低呼。

脑海中炸开了绚烂的焰火。

没法逃脱、没法思考、没法停止迎合。

蛇类与龙的身体天生契合,在咕唧、咕唧的抽插声中,两根直径可观的肉棒齐齐插入,又一起抽离,同频的快速捣弄把穴肉都搅得软成一滩春水,像是熟透的果实,沁出越来越多的蜜汁。

她被他牢牢地抓着龙角肏干,每次他挺身深凿时都只能避无可避地被圆硕的肉冠撞上酸软的穴心。

她的身体在激烈的性爱中几乎软倒下去,于是他更用力地抓着她往肉棒上狠贯,直插得淫水四溅,交合处淫靡一片。

“文远叔叔,唔唔……!”

广陵王的呼唤激起了更热烈的捣弄,两处肉穴几乎都可以感受到勃起的青筋在甬道的包裹下剧烈跳动。他含住她的耳尖,在她耳边蛊惑又肆意地呻吟,她也因此花穴绞缩,水液涟涟。

“湿得好厉害……啧。”

张辽被她超乎寻常的湿热包裹得喟叹出声,前后两根肉棒都兴奋得上翘着,对准她的敏感点戳刺厮磨。

她在高潮之上浮浮沉沉,后仰着,几乎化为张辽手中拉满的弓。他像不断离弦的箭一般插入拔出,把她的穴口都插弄得红肿又泥泞。

他的蛇尾也不甘落后,攀在她的身体上,揪弄她挺立的乳果,揉捏她绵软的乳肉。乳白与玄黑相映成趣之时,身后的人呼吸又粗重了一分,插在她穴内的肉刃也膨大了一圈。

这下是真的要坏掉了……!

像是爆汁的果实一样,她被不知倦怠的张辽肏喷了不知道多少次。

前后两处的穴肉都被肆虐到随着抽送外翻,爱液都被捅成软烂的泡沫与白浆。终于,他亲密无间地伏在她的后背上,亲吻着她的脊骨,爱怜地覆上她过速的心跳——

“花勃……”

他唤她,鸦睫心满意足地颤了颤,交尾的爱液激射而出,与她融为一体。

捕猎是本能。

指骨弓起,牢牢地锁住猎物最脆弱的脖颈。接下来,只需要把尖锐的犬齿刺入,就能获得他最渴望的……

张辽发顶的狼耳抖了抖,听见猎物平缓的呼吸。

为什么?

狼类是再谨慎不过的族群,他绝不允许捕猎过程中有任何的意外。

无法理解。

命悬一线的时候,她的心跳很缓;摆脱威胁的时候,她的心跳反而很急。

“文……文远叔叔……”

猎物在被扼住命脉时,涌入咽喉的空气稀薄而有限。

她竟然把珍贵的空气用来呼唤他的名字,于是张辽的眉蹙得更紧了,索性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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