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拉屎边被公狗吸/坐在狗舌头上擦粪便P眼/圣水浇脸饮尿精(25 / 53)
觉得自己的屁眼被从里面慢慢的撑开,就快要承受不住裂开了,连忙惊慌地说「嗯…咕……啊,屁眼被撑开了,啊!好疼,韩阳……气球的空气,赶快放掉,快放掉、啊、」他的屁眼被比刚才的胡萝卜更大的力量撑开了。
韩阳坏心眼地拒绝说:「不可能的,不可能就这样抽出去,至少要一周以后哦,另外一周以后是不是可以抽出,也要看你的表现或者我们的心情啦,所以,要尽力的讨好我们哦,加油,我看好你哦!」
听完韩阳的话,温谦的脸上只剩下了绝望。
「咔哒。」伴随着金属的声音,韩阳在注入足够的空气后,麻利锁上了贞操带上肛栓的充气孔,愉快地说道:「这样就ok了,如果没有钥匙的话,贞操锁是完全没办法打开的。气球肛栓也被我灌的满满的,不解锁的话,老板连排泄都做不到了。」
温谦听到眼前这个曾经无比信任的魔鬼,竟然一脸自豪的描述着自己的罪恶行径,这让他对这个世界和人际关系的善良认知顿时天塌地陷。
他不能控制地开始发抖,绝望的语气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所以…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一周的时间?洗手间也不能去么?」
「是的呢,老板。」韩阳用轻松愉快的口气向温谦说出最残忍的话:「据我所知,小便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以从贞操带的边缘漏出来。不过大便的话嘛…那肯定是不可能了。」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一周不拉屎也憋不死人的。」
「嗯嗯。」王刚在一边点头附和道:「所以这一周的时间,老板就好好享受在贞操带里尿尿的生活吧。哎?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湿热一瞬间,哈哈!」
说完之后,两人便不再理会温谦,从后门走了出去。
依然散发着淫乱腥臭味道的咖啡店里,只剩下了男子一个人狼狈的身影。精疲力尽收拾着残局的温谦,看到了供奉在供桌上已故丈夫的遗像,呆呆注视了起来。
黑白照片里是丈夫帅气的脸庞,即便隔着相框也能流露出无尽的温柔高贵,对方的言行举止是那么的绅士体贴,两个人从认识到恋爱再到结婚生子,丈夫从来不曾有任何一次舍得凶他或者责备他,更别提打他骂他。他就像个无价的宝贝一样被老公捧在手心里,去哪都要把他带在身边寸步不离保护着,而如今丈夫离世抛下他走了,他又像个不值钱的垃圾一样,被如此残忍的对待。
抽泣的声音逐渐响起,男人颤抖的双手取下遗像,把亡夫的遗像抱在怀里,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老、老公…呜……呜呜……我……我该怎么办啊!」
在韩阳和王刚带温谦领略过人心黑暗的一面后,两个人再也没有去过小巷里的那间咖啡店,即使在街上偶然遇到温谦,也是佯装无知,仍然用着温谦那熟悉无比的好友般亲切语气和他打招呼,如果不是两腿间那坚硬冰冷的贞操带的存在感在时刻提醒他,他甚至会以为那天的情景只是他的一个噩梦。
双腿间这个贞操带带给他的耻辱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不适,更多的则是心理上的羞辱。完全不能大便的设计,让他的腹部慢慢被自己积存的大便撑的鼓起,发酵产生的恶臭气体在他的肠子里窜来窜去,让他的肚子不断的发出可悲的鸣叫,而更为难堪的是,当气体积攒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不受控制地从气球肛栓和屁眼括约肌之间窜出去,发出巨大的声响和难以忍受的恶臭,这对于他这个有轻微洁癖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
每日的小便也只能尿在贞操带上,再从边缘慢慢滴下,他感觉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而清水根本冲洗不到他被贞操带紧箍着的内里,其结果就是让他的下体始终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以及那种长期不洗澡的女性下体特有的淫臭味,即使隔着厚厚的衣裤都可以闻到。
他还记得昨天儿子像平时那样撒着欢抱着他的大腿时,都会狠狠皱起了小鼻子,好奇的问:「好大的尿骚味啊,爸比是尿裤裤了么?」
天真的问话更加让温谦羞红了脸无地自容,不知如何回答,更不要说在陆森面前放屁的尴尬情景了。还好那天店里的客人比较多,陆森只是皱了皱眉,以为是旁边那桌男客人里边的之一,厌恶地抛过去一个冷眼。可能他永远也意想不到,他面前这个甜美可人的善良人夫,会带着淫荡的特制贞操带,憋着一肚子恶臭的大便跟他聊天……
温谦就这样带着贞操带,耻辱的度过每一天。逃跑?报警?他何尝没有想过,但是每次想起那两名青年的威胁,儿子纯真的小脸就会在他脑中闪过,就这样,温谦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下,度过了一周的时间。
夜晚的咖啡店里,灯光依然温暖,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味,「beknife」那怪异低沉的音乐从老式唱片机里缓缓传来,温谦目光木然的听着歌曲,不时忍受着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他感觉歌曲v里男主角手里的那把蓝色小刀,正在他的肠子里搅来搅去……
「老板~咖啡续杯,谢谢啦!」客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温谦被吓得抖了一下,惊慌地连忙站起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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