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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排队轮流狠扇耳光打烂美人脸受刑贱狗受罚抽耳光崩溃(17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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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着白清淮的话异口同声地重复此话,周渡又谈了些其他仙门杂事后才挥手示意大家散去。

他静静地端坐正中,望着仅剩下的辛晚棠朝他走来。

男人仅仅走了几步,就双膝弯曲跪在地面,然后膝行蹭到男人的腿旁。

尽管为了过来看师父,他特意去洗脸漱口,但那白嫩的脸上还留着白清淮抽打出的巴掌印。赤红肿胀的印记在脸上分外明显,最狠的那一记巴掌还凸起肿出。

这痕迹显然是刚打的,周渡有些不快地用冰凉指尖轻划在辛晚棠的脸上。

他声音森冷:“解释,谁打的?还有,那秦允怎会平白无故说要娶你?我竟不知,你辛晚棠这三界第一美人的名声如此响亮。”

“不是不是的,师父”

空荡荡的殿中只有周渡不徐不慢地坐在椅上,那跪在地面的辛晚棠有些焦灼地开口解释。

委身白清淮这等腌臜之事是不愿与周渡说的,他只好解释说成是他出言无状再次顶撞了护法,所以才被扇打耳光以示惩戒的。至于那秦允,他实属不知为何会突然说娶他。

他刚刚看见秦允就一直在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他,但想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答案。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辛晚棠美得惊天动地,那魔教的人平白无故就要和你成亲?”周渡皮笑肉不笑地冷笑道。

辛晚棠自知这理由荒唐,但又找不到缘由解释。

周渡不悦地朝着男人踹了一脚,随后便压着辛晚棠的后脑逼他头磕在地上。

“你个贱货,成天嘴中没有一句实话,我之前倒是小瞧了你。”男人的鞋尖碾上辛晚棠如墨般披散的发丝,“我看定是你背着我与魔教勾搭成奸,只盼离了我能嫁一个如意郎君。”

他恨得有些咬牙切齿,弯曲的小腿发力用力下踩,碾压着辛晚棠紧贴地面的额头蹭出血丝。

在周渡的记忆中,那书里秦允碰巧偷看撞见辛晚棠与白清淮鬼混在一起的画面。等到白清淮从房中出来,他便无法忍耐,直接闯进去又与穴口流精的辛晚棠做了个昏天黑地。

刚刚试探着和秦允说偷窥之事,那人并没有反驳。

那么想来这事又是确有其事了。

想不到他前脚才奸肏完这个贱货,后脚辛晚棠就能和人在枕榻之上缠绵,还真确确实实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那些才积攒下来对辛晚棠的好感烟消云散,周渡甚至更加厌恶起来这个貌合神离言行不一的男人。越是看见男人卑微渴求的模样,便愈发觉得这人下贱不堪,淫荡过分。

“骚贱的小屄喜欢挨操是吗?”周渡抬起鞋尖,又踹在男人身上。

辛晚棠身体颤抖,头却不敢抬起。

他跪撅在地面,将腰肢又下塌了几分。蹭出血丝的额头也死死压在地面,像是正在被一只无形的脚压在地面无法起身。尽管心中委屈,但他却也无从解释。

他试探开口:“喜欢骚屄只喜欢被师父肏”

“脏逼,我嫌你脏,也不知道你都用骚屄款待谁了?”

辛晚棠身子抖得更加剧烈,他趴在地面,用一手伸向身后拨弄开肿胀肥大的穴屄。肉缝处湿黏黏的,滑白色的粘稠蜜液点在上面分泌而出,剥开屄肉时还发出细微的水声。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可以可以洗干净师父,我洗过了请使用骚母狗的肥穴”

话刚说出口他便羞红了脸,这原本就是他昨天想着要讨好周渡的骚话。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让男人开心,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具淫荡的身体能供男人任意玩弄。

只是他却不知,越是这样淫荡便越勾起周渡的厌恶。

男人盯着那淫靡而色情的小花,总是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辛晚棠是如何掰开小穴在别人身下辗转成欢。连穴口流出的淫水都被他归咎于辛晚棠是个喜欢挨骂,一被羞辱就会骚屄流水的贱货。

他抬手拍了拍椅子旁的方桌桌面,命令道:“跪这,骚屄对着我。”

辛晚棠有些喜不自胜,他还以为周渡会将发骚的他撵出去,没料到师父还肯继续玩弄他。

他连忙从地上起身,三下五除二地爬上那不算大的四方小桌。

柔软的身躯最大限度地做出小狗般承欢撅臀的姿势,双腿抵在两边桌角大大张开。他的双手抓在桌前两角,脑袋抵在桌边压在桌面。暴露出的肥软臀肉犹如蜜桃般高高拱起,肉穴屁眼都露在外面,胯下的肉棒也变得挺硬垂在双腿之间。

他一想到竟然离师父变得这么近,还裸着身体做这么淫乱的姿势给师父看,他就忍不住觉得脸上一阵阵晕热。

呼吸变得局促不安,撅在后面的两个小穴也不自觉地因紧张而收缩翕张。

周渡拾起放在会客厅用作照明的蜡烛,指尖一划那蜡烛便点燃烧起,正中的烛焰发出极微小的“刺啦刺啦”的燃烧声。

他握着蜡烛中间已然能感受到烛火炽热温度,烛心燃烧产生化做烛液红色液体。

那颤巍巍的屁股明显还未曾意识到将会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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