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轿/拜堂/交杯酒/“我很喜欢谢谢”(10 / 14)
了一遍。
安之衍没推算出小孩的具体去世时间,只算出大概是在四月到六月,由春入夏的时间,所以喻邱取其中的节气名作为名字,希望它们忘掉苦难,像盎然的春意,雨霖之后亦有花开。
他用师傅送给自己的檀木纸扎了两件童装还有一点小配饰,烧给了两个娃娃当见面礼。
谷雨和小满得到强大鬼力的支撑,干瘪的躯体像充气一般鼓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两个胖娃娃,短短的小胳膊小腿如同一节一节的白藕,配上喻邱专门制作的红色发饰,像从古代市井画里跳出来的小人儿。
谷雨和小满欣喜地望着身上的新衣服,光看正面还不够,脑袋扭了360度去看新衣服的背面。谷雨的头发多,扎了好几个小辫子,脑袋更重,这一扭,脖子直接从中断裂,砰砰两下掉在地上。
直面这一掉san场景,喻邱抹了抹脸,捡起谷雨的小脑瓜儿拼接了上去。
紧接着他用小孩子能听懂的话给二鬼讲了一下他们家的规矩,比如不能随便跑出来吓人,不能打架,友好相处……
谷雨和小满瞪着铜铃大的眼珠子,全神贯注认真听讲,生怕漏掉一个字。
如果还活在人世,他们一定是老师最喜欢的学生。
他们的心智去了大半,但是永远记得喻邱是他们的大恩人,是妈妈一样温暖的角色。
乖得让人心疼。
安之衍不发一言,但是从他柔和的眼神可以看出对幼崽的喜爱。
喻邱走过去抱住他:“今天算是见过家长了。”
他调笑道:“还多了两个孩子。”
安之衍揉揉他的乌发,“开心?”
“很开心。”
父亲的再婚对他而言没有丝毫影响,因为他自始至终的亲人就只有寥寥数人。
如今又多了两只小鬼。
安之衍心里想的和喻邱不一样:“婚礼。”
喻邱没太懂:“什么?”
客厅里生起一股白色的雾气,像极了当初迎亲时的场景,谷雨和小满兴奋得拍手,喻邱还没来得及反应,浑身就坠入了一场由厉鬼建构的真实幻境。
他的面前升起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邸,推门看去,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屋顶上的瓦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宛如一片片金色的龙鳞,彰显着宅邸的尊贵与威严。
青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绿树成荫,花香袭人,水声潺潺,远处的亭台楼阁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喻邱着了迷似的顺着路往前走去。
路过汩汩的溪流,这时他注意到水中的倒影,自己的形象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身着红色旗袍的青年如同一处盛开的烈焰,旗袍的剪裁贴合身形,流畅而优雅,精致的绣花沿着衣摆蜿蜒而上,飞舞的凤凰简约而不失典雅,增添了几分高贵的气质,而旗袍的开叉使他的两只白玉似的美腿若隐若现,带着勾人的味道。
太色了。
喻邱怎么也没想到,他当初看见赵阿姨身穿旗袍时的那点旖旎想法,竟然被安之衍感知到了。
身后来人环抱住喻邱不堪一握的腰杆,含住他红得滴血的耳垂。
“邱邱……娘子。”
低沉性感的嗓音酥得喻邱半个身子都麻了。
他还保留几分理智:“你……别在这里……”
透过水面,喻邱清楚地看到自己,鼻梁高挺,双眼迷蒙,唇色红润,这简直不像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他,反倒真的好似深闺里藏着的美娇娘,媚到了骨子里,用故作抗拒的姿态软乎乎地求着夫君的疼爱。
高大的男人完全控制了他的全身上下,颤栗的触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喻邱闭了眼,任由安之衍横抱着他往宅子深处走去。
现实中,云成墨离房门只有几步的距离,停下了脚步。
如玉般的青年身着一袭火红的旗袍,开叉到主人的腰胯间,旗袍下空无一物,曼丽的白臀若隐若现。
他像一只主人怀里的小猫,安静地蜷缩在安之衍宽阔的双臂间,修长的双腿半空悬着,露出精致的白皙脚踝,柔软的发顶堪堪擦过男人的鼻尖,竖起几根呆毛,跳舞似的在安之衍眼前晃悠。
安之衍一边朝着主卧房走,一边低头轻嗅妻子身上的淡淡冷香,视线最终汇聚在喻邱抹了胭脂似的红唇上,按耐不住满心的躁动,恨不得马上享用秀色可餐的妻子。
还未到达房门,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放下了青年的身子,抵在墙上,一只腿稍发力,膝盖卡在喻邱的双腿间,性暗示意味颇浓地往上顶了顶。
喻邱闷哼一声,脚尖微微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只剩下安之衍刻意杵在他大腿内侧的膝盖骨,硬邦邦的,像鸡巴一样顶住他的后穴,就只隔了一点布料,一阵难以言说的快感冲上脊椎骨,他下意识双手交叠,支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他的双腿无法合拢,只有狼狈地张开,骑在丈夫结实的大腿上,旗袍被拉得很开,情动的肉棒微勃,在柔顺的布料上顶出一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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