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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本来一开始也是打算去文科的。”宋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他r0u了r0u头发,有些无奈地对她说:“但是学校里好多nv生真的很烦。”
烦到他都跑去读理科了还能追到他班上叽叽歪歪,甚至还有翻窗往他桌子里塞礼物的,把人家桌子踩了也不知道擦一下,就留脏兮兮的鞋印在上面,他能看上这种nv生才有鬼了。
孙幼没想到他是这个答案,有些愣了愣。
怎么说呢,感觉多少对自己有些不负责。
但是一想到学校里的那栋实验楼,孙幼瘪瘪嘴,人家确实又有这个资本,毕竟光父母给他留的那些东西就足够他衣食无忧地挥霍一辈子。
想着,孙幼又问了一遍:“可是文科对你来说可能相对更容易一点,你真的不想转文吗?”
说话时她的眼神淡淡的,没什么波澜:“你现在马上就高三,要真想学习就应该让家里人帮你找个好的老师单教你一年,也不用忍多久就可以去出去读大学,高中的这些人和事真的没什么好在意的。”
反正看他这样子,以后大概也都不会怎么联系了。
所以她果然是这么想的吧,听到那句没什么好在意的时候宋瑎握笔的手猛地紧了紧,默默地咬牙:“只是你不在意而已。”
他的声音太低了,孙幼没听清:“什么?”
“我说,”宋瑎看着她,眼神突然很坚决:“我不转。”
话是这么,可是宋瑎讨厌学习,讨厌得要si。
文科催眠,理科也催眠。
反正不管怎么着宋瑎一到上课时间就想睡,一下课就jg神百倍,尤其是t育课,他在球场上撒欢的时候像只久违地被放出笼子的狗一样兴奋。
每次上课睡不着的时候他就左盯右看,时不时地望着天花板发呆,思索世界的起源,思索为什么天花板上烂到爆的破风扇还不掉下来随便砸到哪个倒霉蛋。
入学发下来的教材怎么样过了半学期还是怎么样,书发的多了,他后来甚至连名字都懒得写,更别说翻书做笔记了,他要能知道课上上的是什么内容怕老师都会感动。
也多亏宋瑎平时的这些‘好’习惯,孙幼翻看他高二课本的时候才不会直面他那稀烂的笔记导致眼睛疼。
花了三十分钟做完基础物理练习题,宋瑎觉得自己又行了,简直不要太bang了,清华北大都配不上他了。
头一回没踩着时间交卷,他欣喜地把笔一丢,整个人直接软趴趴地瘫在桌子上回血:“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孙幼的眼珠子就一直没离开过化学书,笔头在旁边人肩膀上戳了戳:“手。”
他躺得太近,碍到她做笔记了。
宋瑎头也不抬,往旁边小幅度地挪了挪,莫名很像只虫。
又过了十分钟,孙幼停下笔,宋瑎还保持着脸埋在桌子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孙幼以为他睡着了,看了眼被他压得严严实实的练习册,伸手拍拍宋瑎的背:“抬一下,我拿练习册。”
宋瑎闭着眼睛还是不想动,但还是听话地抬起了手臂让孙幼把练习册ch0u走。
“我好累。”头埋在臂弯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那你先睡会儿。”孙幼两片薄唇轻碰:“我改完了再叫你。”
宋瑎短促地嗯了声,扭了扭,又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我脑袋疼。”
孙幼看了他一眼,表情不变:“床在旁边。”
“我睡不着。”
宋瑎弯腰迅速地钻进孙幼的怀里,放软了声音在她x前蹭个不停:“我疼得睡不着,疼啊,好疼啊幼幼。”
孙幼一米六三,宋瑎b近一米八的大个子站在她身后的时候跟堵墙似的能完全把她人挡的严严实实,连一丝头发丝都漏不出来。
就这样一个人y生生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塞进孙幼的怀里拿脑袋拱她,孙幼觉得自己就好像抱着一只大狗一样违和。
她冷酷地伸手推开凑到脸跟前的大脸:“你只是脑袋太久没用了,正常。”
宋瑎缄默了两秒,他发誓,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多少人敢给他这个气受。
可一想到这个人是他惦记了好久的姑娘,宋瑎觉得其实也无所谓。
他有些意乱情迷地抓过她的手腕,歪着脑袋用鼻尖在上面蹭动。
少nv手腕纤细白皙,内侧能很明显地看到埋在皮r0u里青紫的脉络,宋瑎伸出舌头在上面轻t1an,脸上带着渴望。
“”
就在这一刻之前,孙幼还以为宋瑎是因为学习在跟她闹别扭,这一秒后,孙幼再猜不出来他想g什么就是瞎了。
暑假没开始之间宋瑎就每天守着日历倒计时他俩正式同居的时间,把即将在房子的各个角落里上映的所有桃se情节脑补了一遍又一遍。
都说高中生x1nyu旺盛,随随便便走在大街上都能y。
没开荤的处男尚且如此,开了荤的宋瑎直接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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