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宴会(15 / 32)
下头,用手接了水往自己的脸上泼,凉意让他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但他的后颈依然一跳一跳地发疼发热。
他抬起头,镜子里的自己显得有些狼狈,水滴顺着脸往下流,顺着泛红的脖颈流进衬衫,头发垂落到额前,沾到了水珠。
他无比清楚地感觉到,他发情了,他吐出口浊气,从口袋摸出手机,翻来通讯录,迟疑了一会,又关上了手机。
他想了想,又拿出手机,打开了司机的联系方式,心中不禁自嘲自己已经被冲昏了头,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联系贺思霈。
他低头给司机发信息,突然,一阵清新的桂花味儿窜进他的鼻尖,声音冷不丁地在他的背后响起:“你在给谁发信息呢。”
温热的气息扑在后颈,熟悉的信息素气息瞬间勾起了欲望,毛孔都张开一样,贪婪地吸吮空气中溢出的信息素,腺体像有自己意识一般一跳一跳地发热。
傅显旭先是感受到信息素的气息才意识到来人是谁,他像是慢半拍一样迟钝地抬起头,透过身前的镜子看到身后人的脸。
两人身高差不多,贺思霈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穿着得正式,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刘海随意地散落在额旁,长发半扎着。
贺思霈望着镜子里的两人,他的手试探性地拢上傅显旭的腰,感受到衣物下肌肉明显的震颤,,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交汇,像是交换了什么讯息一样。
两人拥着进了厕所隔间,傅显旭重重地喘了口气,情热一阵阵上涌,
“做吗?”
傅显旭呼出口气,点了点头,
他的裤子被褪下,剧烈的发情让他几乎有些站不稳,腹腔都在发酸,跪在了马桶盖上,湿热的穴已经做好了准备,暖色的灯光下整口肉穴裹满淫水,汁水淋漓的。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一勾就是满腔的淫水,多得要顺着那根修长的手指流出来了,发情期的肉穴湿软得像能拧出水来,肉壁柔媚地舔舐着手指。
暖色的灯光自头顶落下,这这个洗手间很安静,隔间不大,在窄而密闭的空间给人一种偷情般的错觉,只剩两人轻轻的呼吸声和手指在穴道里抽插的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
两人沉默着各怀鬼胎,穴被手指摸的湿答答地流水,不停地抽搐,裤子拉链被解开的声音清晰可闻,傅显旭只觉得身下的穴湿的几乎有失禁的错觉,他感觉到alpha硕大的伞冠顶上湿软的穴眼,一点一点地往里插。
傅显旭的喉咙忍不住滚出几声低喘,手指猛地绷紧,手背上的青筋都因为紧握的动作露了出来。性器越插越深,几乎有种插到胃的感受。淫汁被挤了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身后的人沉默着等他适应了之后,才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抽出一点又狠狠地撞回去。傅显旭的手几乎有点扶不住,那口软弱的骚屄被插满了,穴肉被反复插开,整腔肉壁都在发热发酸,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喷了出来。
太久没发泄加上易感期敏感的要命,快感层层堆积,吊在腿间的阴茎都在滴水,傅显旭忍不住闷哼一声,前面射了出来。
阴茎射了出来让他的穴道不自觉地绞紧吞吃体内性器,性器的每一寸青筋都熟悉得要命,明明几个月没见了,穴内软肉却复苏了一般,尝到体液里的信息素更是疯了一般谄媚绞紧,疯狂地流水。
冠头一寸寸地拓开软肉,插到那处敏感点,傅显旭只感觉自己被顶得摇摇欲坠,好像因为发情的作用失去了自主权,尖锐酸涩的快感如浪潮般涌上来。
傅显旭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的喉咙不断发出“嗬嗬”喘息,贺思霈的性器还在不断深入,次次插过敏感点,把整个腹腔都插得发酸,生殖腔都在发痒,做好了被插透当做鸡巴套子使用的准备。
然而那根粗大的性器似乎没有进来的欲望,只是插到底,沿着穴心按摩宫口。宫口被磨的发酸,骚水都从腔底溢出来,敞开个小口骚浪地吸吮着马眼。
贺思霈被这触感吸得呼吸微微发沉,但他仍扶着傅显旭的腰,慢条斯理地磨着花心。饱满紧窄的臀被压的变形,两瓣肉唇被压的大开,吮吻着性器。整口肉穴水润发热,傅显旭也因为这淫邪的玩弄不停痉挛,发出潮热沙哑的喘息,大腿时不时抽搐着妄图并拢。
“嗯…”傅显旭的大腿猛地抽搐了一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整口肉穴疯狂地绞紧,宫口猛的大开,温热的淫水全喷在体内的肉棒上,前头的阴茎也一抖一抖地,马眼抽搐着,又一次溢出白色的精液。
傅显旭出了洗手间的时候还有些腿软,精液全部汪在宫口,随着重力顺着甬道涌出来,生殖腔内还因为饥渴在不停抽搐。
他低着头,生怕有人认出他,但不巧的是,路上还遇到人,还是贺思霈认识的人,贺思霈神态自若地扶着他停下来和他打招呼,甚至还轻笑一声解释:“他有些不舒服,我扶一下他。”
还好对面那人不太认识傅显旭的样子,高高兴兴的:“好。”
傅显旭简直要想骂他了,在他们闲聊的空隙,精液和淫水顺着屄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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