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画舫秀娘现身》(9 / 41)
起来,皱眉道:「究竟为何事?」
孙禹长身而起,拱手道:「项公子请随我来。」他带着项中胤和红嫣走出孙府。三人坐上一辆备好的马车,不一会工夫,他们来到偃城的衙门。
孙禹带他们进到一处长形的仓库,外头有两名官兵。孙禹挥了挥手,官兵听从命令,敞开仓库的红se大门,顿时一阵凉风拂来,令人背脊生寒。
项中胤定睛一瞧,仓库里头摆放着十多口棺材。他露出骇然之se,惊道:「这些棺材为何在此处?」
孙禹0了0鼻子,露出苦笑道:「项公子说笑了,既然是棺材当然是装si人。」他徐徐走到一口棺材前方,推开棺木,指着里头说道:「这是昨晚在城外发现的屍t,他的血被人放乾了。」
项中胤记起贾巴一事,忍不住道:「难道他的心脏也被挖走?」
孙禹为之错愕,惊呼一声道:「你怎麽会知道这事?」
项中胤暗忖果真如此,遂将贾巴一事说出来。孙禹闻言一檩,登时se变道:「其实这案件并非初起,直至今日,至少有七件相关的案子。为免恐慌,官府才不贴公告。」
项中胤沉声道:「莫非孙总捕快请我来,就是要询问这件事?」
孙禹脸上y霾密布,叹道:「这放血挖心手法十分特殊,好像某种符咒仪式,所以我爹怀疑这事跟屍术士脱不了关系,所以才让我来请教你。」
项中胤想了一想,解释道:「这确实很像屍术士所做之事,但人血的用途太多,蚀心蚕的作用也不少,很难猜测对方意图。这样吧,偃城应该有黑市吧?对方汲取这麽多人血,说不定会拿去卖掉也不一定。」
孙禹应声道:「好,那我等等就让人去搜查黑市。」
项中胤转过头来,看向棺材内的乾屍,骇然道:「虽然这人脸皮因放血凹陷,但我认得他脸上的疤痕,这是孙府的下人吧?」
孙禹面有难se,淡淡看了他两眼,无奈道:「你说得不错,所以我才会去找爹。这人虽是在城外被杀,但也是近日出城。」
项中胤灵光乍现,忽地道:「对了,先前几件案子的si者是什麽人?」
孙禹呆了半晌,思索一会之後,将所有人都说出来。项中胤闻言大惊,因为这些人都有一个共通点,他们均跟孙府有关。si者分别有孙府的马夫、孙府下人的妻子、长期与孙府做过生意的米店老板等等。就连贾巴那群人,也跟孙府有些许关系。
项中胤将心中揣测告诉他,孙禹听他说完,当场大吃一惊,哑然失声道:「莫非这凶手跟孙府的人有仇?」
项中胤叹道:「或许就是孙府的人也说不定。」他凝视孙禹半晌,正se道:「倘若是这样,那不如引蛇出洞如何?」
孙禹露出恍然之se,惊道:「难道你想引诱对方出来?」
项中胤轻轻一叹道:「此法虽为下策,但有时最简单的方式,也是最有效的方式,或许对方真的会上g。不过这件事,切记不能让孙老爷知道。」
孙禹瞧了他顷刻後,大惑不解道:「为什麽不让我爹知道这件事?」
项中胤露出为难之se,沉声道:「倘若那人真是孙府的人,孙府人多嘴杂,ga0不好无意间听到这消息,到时就坏事了。」
孙禹心中微檩,虽然要欺骗孙仲傅让他有些愧疚,可是一想到无辜之人惨si,他只得遵从项中胤的意见。以他多年当总捕快的经验,这种埋伏的确是越少人知情越好,所以项中胤所述并不无道理。
孙禹看了看棺材的屍t,吁了口气道:「若能找出真凶,那也无妨。」
项中胤大摇其头,叹道:「这些人si得真惨。」
孙禹脸se不自然起来,默立片晌,言语充满无奈道:「自从偃城的屍术士不断增多,这般凄惨si状,我跟几位捕快兄弟似乎也见怪不怪了,估计都看得麻木了。」
项中胤心中大奇,讶然道:「此话何意?」
孙禹走到四口平放在一起的棺材,指着里头屍t,正容道:「这些人也是被摘去内脏,而且还是不同部位。虽不知凶手何意,但挑惹意味很浓厚。」
项中胤点头道:「我来瞧瞧。」言罢,他仔细端详棺材的屍t,时而蹲下,时而凝视,很认真地观察屍t四周。位於後方的红嫣,默然不语,也盯着屍t不放。
孙禹看向面不改se的红嫣,忍不住道:「你不害怕吗?」
红嫣瞟了他一眼,神态自若,从容道:「跟在他身旁,什麽屍t都见过了。」
孙禹皱起浓眉,大感奇怪。红嫣的语气太过平淡,言词之中也未对项中胤有敬意,不禁怀疑他们真是主仆关系吗?不过,这毕竟是他人家务事,他也不方便追问。
与此同时,项中胤似乎发觉什麽,惊呼一声。他转过头来,朝红嫣使过了眼se。红嫣秀颔微微一倾,柳眉轻蹙,看似明白了什麽。
孙禹见两人神se古怪,只觉一头雾水,问道:「发生了什麽事?」
项中胤脸容深沉,低声道:「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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