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忌惮(18 / 51)
严文海被传出脑溢血住院,严家少爷外逃国外,网上顿时一片叫好,但还是有不少人在骂严家那位罪大恶极的少爷居然能外逃成功简直是天理难容。
汽车快速地驶进林荫小道,一声黑色高定的男人正坐在车内,交叠的腿上正放着一台电脑,耳边戴着蓝牙听着对面的秘书进行工作报告。
“资产整合昨天正式完成,……马副总的飞机将在一个小时后到达,我已经派人去机场接机了……”
尤柯捏了捏眉心,整整一个月的连轴转让他英俊的脸上难言疲惫,
“马诺到了之后我会安排他暂时接管公司的事,我这一个星期会待在新城别墅,有什么是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来别墅里找我,我会让人给你开放权限。”
“好的。”,龚玮毕恭毕敬地回答。
尤柯挂断电话,车子缓缓地开进别墅,然后在别墅的大门前停下,
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战着一个人,见到车子停下,立马就从窗前转身跑开。
尤柯站在车边看了一眼那个人影消失不见的窗口,然后低头,抬脚走进别墅,一进入客厅,便见到严汶正急急忙忙地从楼梯上跑下来,整个人神色焦急地跑到尤柯的面前,攥住他的衣领,语气急急地问,“怎么样?公司的事怎么样?我爸呢?你什么时候让我联系他?”
别墅里没网没手机,他被困在这里整整一个月完全无法和外界联系,尤柯把他带到这里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再出现过,别墅里的佣人个个都像是哑巴,问什么都不回答,他做什么都没反应,别墅外围还全都是保镖,他就连跑都跑不出去。
这里简直就像是一座可怕的牢笼,他被困在这里的这一个月都快要被逼疯了,如果不是看在尤柯还有点用,能帮父亲,帮他们家公司度过难关,他又怎么会这么憋屈地被困在这里哪儿也无法去!
尤柯握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他精巧细腻的腕骨,严汶被他摸得浑身激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起,几乎是本能地就挥开他的手,习惯性地张嘴就骂,“你他么的变态!”
话音刚落,下一秒脸上便被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之中,尤柯的力气很大,这一巴掌直接就将脆弱的小少爷给扇倒在地。
尤柯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容和煦得一如既往,“小少爷,骂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他么地你敢打我?”,严汶被这一把掌都给打蒙了,坐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都冒出了血腥味,他恨恨地抬头,快速地从地上爬起,挥拳就想要回击过去。
尤柯轻轻松松地躲开他的拳头,抬手就往他的小腹处狠狠地来了以及勾拳,
“唔!”,五脏六腑都像是快要被这一拳头跟生生震碎了,严汶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喘息闷哼。
别墅里的佣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落进来,将整间布置奢华的客厅照的明亮光敞。
“小少爷,不要说脏话,这样不礼貌。”
尤柯的声音轻缓低沉,听起来十分的礼貌温和,严汶蜷缩在地上却痛的气得都几乎喘不上来,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后背不断冒出,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痛着,他面色苍白地抬头,咬着牙,满脸的不服气,“你、你放屁!贱、贱狗!”
小少爷平日里高傲惯了,被打了都没认清形势,习惯性地就开口侮辱人。
尤柯脸上也不显生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边却不肯服软的严汶,唇角的弧度又微微上扬了几分。
“小少爷,骂人不好。”
他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一般,耐心极了,语气也不急不躁的,很是温和。
“变态!”,严汶抱着肚子,满头是汗,却仍旧不肯低头双眼死死地瞪着他,身体却在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地往后退,想要寻机逃跑。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他的头顶骤然响起,严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动作利落地解开搭扣,抽出皮带,然后熟练地在手心打了一个圈后将皮带稳稳地握在手中。
“你做什么?滚开,滚!”,严汶手脚并用地往后缩去,心里抑制不住地蔓延起惊恐,那样的皮带握姿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以往拿鞭子抽尤柯的时候,也是这种握法,
这种的握法抽人抽得疼,鞭子还不容易离手,能打的足够痛快。
“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吗?让我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严汶看着尤柯手边垂落下来那长长的一条鳄鱼皮带,嘴里虽然还在叫嚣,身体却本能地就开始恐惧颤栗,“滚!滚开!!”
“不听话的小狗就该要教训,小少爷,你说是不是?”
“你才是狗,你这个贱狗,贱………啊!!!!!!!”
嗖的一声,皮带快速破开空气,狠狠地抽打在严汶的小腿上,他浑身一抖,紧接着嘴里发出一声尖利惨叫,尤柯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动作都不带停顿的,抬手就往他的手上,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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