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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谢逐桥哑声问,还不等护士回答,挣扎着想下床,被护士又按了回去。

“他——”

护士打断他:“问了问题就要等人回答,我知道你在问谁,他出去了很快就回来,你不要乱动。”

其实护士也没有底,她听医生说了,许延声走的果断,一句话都没有嘱咐。

麻醉一过,身上的疼痛很快就回来了,药水里有止痛药,但谢逐桥觉得疼也觉得累,他很困,想要睡觉,可许延声一直没回来。

护士说的很快过了很久,谢逐桥眼巴巴地望着门外,等待的焦虑和一刻都不曾消失的疼痛让时间变的很慢,他不肯闭眼,眼睛酸涩地流出生理盐水。

谢逐桥从来不肯承认自己软弱,现在早就不了,许延声控制着他所有的情绪,开心和难过都是他给的。

许延声一路上很安静,闭着眼脸上是一贯的清冷表情,他走路很稳,徐啸信却觉得他弟今天的步子大了那么一点,哦,好像走的也是有那么一点快的。

“走那么快干吗?”徐啸信追过去。

许延声推开房门,才走一步,看见的就是谢逐桥的眼睛,谢逐桥眼睛睁的很大,那眼神任谁看了都觉得像隻没人要的流浪狗,可怜巴巴的,里头带着绝望。

谢逐桥不能动,却张开双手,张嘴无声道:“抱。”

许延声的心顿时软成了棉花,毫无缘由的柔软,朝谢逐桥慢慢走过去,又听见他说:“抱抱我。”

“诶卧槽,走那么快,”徐啸信推进门,看见他弟正好弯腰,和床上的木乃伊抱在一起,他很顺口的又是一声“卧槽”,关上门走了。

谢逐桥一动就痛,他把许延声抱得很紧,身上的痛疼和许延声的心跳频率逐渐一致。

梦里的火烧了很久,他身体着了火,灵魂却终于重获新生。

·

“什么。”

“什么!”

病房里传来两人一惊一乍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太淡定。

许延声:“”

“病人腰部软组织挫伤,轻微骨折,需要卧床休息两个月,这两个月尽量不要乱动,到时候再来医院拍片,恢復良好才可以戴护具下床走动,要痊愈至少需要3-4个月。”护士公事公办地重复了一遍,十分冷漠。

蒋行止似乎还想废话,许延声把视频关了,等护士走后,才把孜孜不倦的语音请求接听:“哇哇哇,腰受伤太惨了吧,男人怎么能说不行,谢逐桥说‘我真的不行’,哈哈哈哈哈哈。”

许延声:“”

谢逐桥一脸不想活了的表情,他看着许延声,许延声看着他,他可怜道:“我”

许延声好同情他。

蒋行止还在喋喋不休:“不过没事啦,还好你和我老板是一对,你不行还有我老板啊,老板肯定特别行!”

许延声:“”

谢逐桥:“”

“蒋行止闭嘴。”许延声很快地说,“说得好,给你加工资,现在可以挂电话了。”

这么污的话题,外人还是不要再听了,蒋行止心领神会,立马把电话挂了。于是谢逐桥又看着许延声,许延声也看着谢逐桥。

“”

这真是个值得令人深思的问题,虽然他俩之前一直没想过这件事,毕竟能不能和好都没想过,又怎么会想打炮。

但是现在不行了,小桥公主看起来很可怜也很可爱,许延声想日,而谢逐桥没得日,像蒋行止说的,他不行,他真不行。

许延声一本正经:“我真可以试试。”

谢逐桥:“”

“不行!”这不是体位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谁说他不行,他只是伤到腰而已!而已!

许延声摸摸谢逐桥的脸,又摸摸谢逐桥的头,要不是在医院,谢逐桥才刚受伤他就准备向下摸了,谢逐桥被摸的心猿意马又心如死灰:“不行!不行!”

许延声故意说:“我知道你不行。”

“”谢逐桥快哭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许延声太想笑了,他不顾谢逐桥的尊严,笑出了声,真有些没心没肺,那张带着笑意的脸慢慢靠近谢逐桥,像是故意,贴着他的唇亲了亲就离开,反正谢逐桥也动不了:“嗯?那怎么办?”

这是赤裸裸的耍流氓,谢逐桥惊呆了,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你!”

“我?”许延声笑问。

谢逐桥怔住了,说:“你再亲我一下。”

伤了腰不能动的小桥公主真是我见犹怜,许延声很快放弃“这是医院”的想法,弯下他倍儿好的腰,和谢逐桥轻轻接了个吻:“下次别挡我前面就不会有事了。”

谢逐桥拉住许延声要离开的手,像是被吻激的,眼睛有点红:“多少次我都挡你前面。”

谢逐桥的“真”是一种病,他不会骗人,好听话说的其实都很认真,当年他那么想和许延声分开,唯一的谎言就是他和周攸攸在一起了,但那话许延声一听就知道是假,谢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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