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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 缠绵(5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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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半个音,便被祈光用那巨物插入。

“不,不……殿下,臣求您……”陈渊泄了,几滴阳精落到祈光裙摆,但更多地射到了他自己身上。祈光并未想放过他,新玩具才入了不到一半,陈渊的穴已被撑得没了褶皱。陈渊身上肌肉紧绷,连脚趾都蜷缩,他太紧了,祈光想要整根没入还有些难度,她便又剜了一指“情烧”,抹在陈渊疲软的性器上。

“殿下……殿下……”陈渊想要推开她,可身体没了支点,往后一仰,巨物恰好又没入了半指,已经很深了,“呜……殿下,不行了……”

“抱住你的腿。”祈光发出指令,待她将脂膏抹得均匀服帖,那处已又硬到发红了。陈渊迷迷蒙蒙的,无处可借力,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紧腿根,将后穴又张开了些。

该是适应了,祈光动起来,她准备效仿刚才玩“丸子”的手法,深入浅出,无奈这巨物实是过粗,稍进一些就引得陈渊呜呜哀叫。祈光初始还颇有耐心,逐渐就粗暴起来,可胳膊都已酸痛,她将陈渊向后一推,将那阳具抵在了自己小腹,竟是要凭借自身气力将它顶进去了。

陈渊被肏得失了魂,但这姿势着实可怕,他上身已抵到榻边,后穴抬得太高。他似是有预感,胡乱地叫着殿下,那巨根已如祈光的意,狠狠贯穿了陈渊。

“呜……啊啊啊——”这回泄了竟不止一次,陈渊浑身抽搐着,哪里还有半分君子模样。真是比妓馆里的淫娃还不如了,祈光心里刺痛,是她将陈渊造作成这样。

怀着复杂的恨意,祈光一手握着巨根底部将它固定在小腹,一边动着。巨根上带着水渍和血色,在陈渊的穴里捣得滋滋作响。陈渊不得不在欲海里沉浮,早不知道矜持为何物,叫得嗓音都嘶哑,他在药物与情欲的折磨下已全身心地沉沦在这一场爱欲中。

祈光觉得没有哪一次的床事能这样酣畅淋漓,她也热起来,腰肢更为卖力,甚至有闲情逸致问道:“陈渊,你可知罪?”

“臣……臣知罪……”陈渊被肏得一句话都说不明白,祈光知道他最敏感的那点,就次次往那处攻击,他泄了不知多少回。眼瞧着陈渊的性器只能吐出些清液来,祈光明白再作弄下去这人可能就坏了,她用力地一顶,将巨根底部一按,牛乳登时射了出去。

陈渊被肏哭了,那液体填得他的穴又暖又涨,祈光将巨根一拔,在绳索的固定下饶是陈渊夹紧腿根也是徒劳,牛乳还是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院里的积雪大多都化了,青石板上湿漉漉的,唯有草地阴湿处还积着几团雪白,已凝成冰了。正是晌午时候,管家安排下人们将被褥拿出来晒晒,看门的老奴皱着一张苦瓜脸,疾步过来,道:“那唐提督又来寄拜帖,这回还是他亲自登门。”

这已是第三回了,前两回管家都做主推了,可这次正主登门,绝没有把人撵出去的道理。管家叮嘱老奴仔细周旋着,他这便去问问殿下的意思。

不多时消息便递到了祈光这里,她刚用了午膳,酒足饭饱更添惫懒,当然不愿去见那唐提督。待饮罢汤药,菱玉伺候着吃了颗饴糖,祈光觉着嘴里没那么苦了,才开口:“陛下不是约本宫去盈泉山泡热汤吗,你这便去告诉宫里今日出发。”

唐寸辉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拜了三遭都想见她一面,不知道憋着什么劲儿呢。怕是一进来就要指着她痛骂一顿,就如他写的奏折那般,祈光自是不会赶着趟儿找骂。她也晓得唐寸辉为何登门,肯定是见着陈渊从长公主府回去就告病谢客,又给她罪加一等了。惹不起还躲不起么,祈光叹气,她这长公主也真够难做。

“殿下,可要带着琴童?”菱玉去外头转了一圈,将收拾行李的活计都安排下去,突然想起这茬。

要不是菱玉提醒,祈光都忘了那个小孩。大雪歇了那日乐馆的人本该回去,可琴童高烧不退,连床都下不了,祈光便做了主让琴童留下来养病。后来暗卫告诉她琴童大半夜的穿着单衣在院儿里站了半宿,祈光并未有所反应。这孩子真是看着聪明,笨得使出这种法子。长公主府养个琴童也未尝不可,但对于祈光来说这和养只小狗小猫没有什么不同。

祈光摇头,道:“山里风大,他风寒未愈,不带着他了。”要是让祈明看着她带了琴童,不晓得要怎么发疯呢,只是这话不好对外人说明了。

在菱玉菱心俩姐妹的操持下,不多会儿东西便都拾掇好了。盈泉山上有皇族行宫,也无需多带什么。祈光拥着厚厚的狐裘毯上了熏得暖暖的马车,出长公主府大门时听得旁厅里有人追了出来,又被府上护卫按住了。祈光掀帘去看,这也是她头一回见着这位唐提督,一身劲装真衬他武将气概,不过那充满怒气的双眼看着她后倒是一愣。祈光笑笑,放下了轿帘。

从京城至盈泉山行宫约有小半日的车程,祈光睡了一觉便到了。祈明捎话说有政事未处理完,后半夜才能抵达,祈光乐得清净,休整一番后就去泡汤。冬日里天黑得早,汤泉四周已点亮莹莹宫灯,菱玉放下暖身的果酒后就去安排晚膳,祈光不想一旁有人伺候,菱心也到外头候着了。

雾气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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