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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些好话。
他热情地说:“阿姨,这么早就来了,我陪您去外面坐坐好吗,我刚好有礼物要送给您。”
梁太太刚站起来,乔镜华就说:“需和,我跟梁阿姨还有话要说,你自己去玩。还有,弟弟早上很早就出去了,去办一些手续,不知道回来没有,要是有空,你就去找他。”
或许是因为早起还不太清醒,他没来得及贴上阻隔贴,在听到乔镜华说的话后,下意识就用信息素去找他的alpha,信息素告诉他,谈择就在附近,便说:“他回来了。”
乔镜华有点惊讶:“是吗,你见到弟弟了,他在做什么,吃早餐吗?”
段需和愣了一下,其实是很好糊弄的问题,但是他太不会撒谎,不由自主地磕吧起来:“不。没有……我刚才……”
梁太太也一直紧紧地盯着他,叫他更紧张说不出话来。
乔镜华却没有再深究,示意他不必说了:“没关系,不知道的话,就帮我去看看他在干什么,一会儿再来吧。”
段需和同手同脚地退出房间,决定以后再也不要撒谎了,可是怎么可能一辈子只说真话?还是多练练吧。
能感觉到谈择的信息素越来越近了,好像在往这里来,段需和站在楼梯口,心里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默默倒数了三个数之后,谈择竟然真的出现了。
他从门进来就直接对上了段需和的视线,就好像知道他的位置一样,不过只看了一秒就转过身离开了。
段需和先回到房间贴好了阻隔贴,在那之后就没办法找到谈择了,到处问都说没有见过,直到快入夜的时候,他从外面接了两个阿姨的妹妹进来,才看到谈择在人群的正中间,段文方甚至站在他的身后。
谈择不再是站在破旧不堪的楼梯上,隐没在黑暗中警惕观察着来客的小孩了,他穿着正装神情自然地同那些来客交谈着,他本来就是万中无一的焦点。
段需和的胸腔像塞满了热气球,感动得无以复加。
从他看到段然降生的那一刻开始,教他说话写字,教他认识自己这个世界,教他懂得基本的道理时,就在等他长大成人的这一刻。
就算没有他寸步不离的陪伴,谈择也好好长大了,他真的是一个很伟大的小孩,段需和更为他感到自豪。
他带着幸福的微笑站在角落里久久注视着,直到一双手搭上他的肩膀。
“需和。”梁苛今天打扮得特别花哨,梳了一个黑亮的背头,显然他也觉得自己很迷人,声音压得很低,“找了你好久,能聊一聊吗。”
从村里要离开的时候,梁苛咬死谈择不是他的弟弟,段需和听不了这个,两个人不欢而散,之后就一直冷战。他偶尔看到梁苛在朋友圈分享,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运动,有人在下面问“嫂子呢”,他回复说“犯错了,惹他不高兴,在惩罚我”。
大概是发给他看的,给他一个台阶下。
如果是以前,就算梁苛什么都不做,段需和也会先求和的,毕竟冷漠只会不停地伤害彼此相爱的人,但是现在他太忙了,他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把恋爱和梁苛视为生活的重心,这对梁苛是不公平的,他应该让他知道。
他们两个确实应该好好聊一聊。
梁苛端着一杯酒,段需和跟着他来到了阳台上。
天已经完全变成了幽静的墨蓝色,段需和探出身体远眺,闻到夏玉兰和无花果叶的青涩香气,遥远的山坡像一颗吸纳所有光亮的绿宝石,镶嵌在重重黑影叠成的天幕上,微弱的星芒时隐时现。
沉默是感情已经出现裂痕的恋人之间最常见的开场白。
段需和的余光中是梁苛的侧脸,好看的脸孔总是让他的心沉沉地跳动,这样的偏爱让他对他感觉到亏欠。
他说:“梁苛,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出轨了。”
平静了两秒过后,梁苛发出一阵笑声,甚至手抖到酒都洒了下去。
“不可能。需和,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你不会做这种事的,这对你来说根本没有必要。”
梁苛轻柔地抚过他的鬓发:“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段需和:“因为我说的是真的,虽然不是我的本意,意外发情很突然,但是我确实出轨了,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在我们交往的期间,我必须向你坦诚,因为这是相伴一生最基本的事情。我不能奢求能够得到你的原谅,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尊重理解。对不起,梁苛,我们总是互相道歉,比对彼此说爱的频率多得多。”
梁苛看了他一会儿,才说:“他是谁?”
段需和认为他应当保护无辜者的名誉,并没有回答。
令他感到安心一些的是,梁苛并没有特别愤怒或者悲伤,只是反应了一会儿,进入了思考。
段需和耐心等着他的回复,不过在那之前,梁苛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包烟,从中取出了一根,并没有放进自己口中,而是递给了段需和:“想要试试吗。”
细长的烟身有点像女式香烟,上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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