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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才从这一阵抽离,我睁开眼,他已经脱掉一大半的衣服,正把我的上衣往上推,然后伸手急迫地解开了我的皮带,将我的裤子往下扯。
腰腹间一阵凉意让我打了个激灵,我立马清醒了过来:“你干什么?停手!”
他却不为所动,我的裤子几乎被扯到腿弯,我恼怒地踹了他一脚:“混蛋!你他妈干什么?”
他按住我的脚,又压了过来:“干你啊”
我瞬间瞪大了眼看着他,就在我要发火的时候,他坏笑着贴了过来吻住我:“别生气嘛,说着玩的”
他的手继续在我的腰背上游走,贴着我的嘴唇吻到了下巴和脖颈:“姜沉我很想要你帮帮我吧”
又是这句话,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我用出全身的力气推着他:“混蛋!你他妈别来我身上发情!”
但显然,身形比我高出一个头的他,在力气上也能轻易压制住我。
他双腿死死地压着我的下半身,一只手抓着我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已经下滑到我的屁股上揉捏着:“你这么抗拒干什么,你刚才不是挺主动的嘛而且你不是gay吗?”
这不一样。
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他果然知道。我咬着牙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我说别弄了!”
他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瞪着我,甚至还有点委屈,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样,我差点冒出给他道歉的念头。
我忽然觉得一阵疲惫,刚才的幸福好像一场睁眼就忘的梦一样。我深呼吸一口气:“对,我是gay,你是吗?”
“我不是!”他当即否认了。
“那你这是干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扑了过来:“你管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难不成你和那小白脸是认真的?”
我被他极其无赖的话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他看着我的样子,继续逼问:“你真喜欢他?”
“我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和他们玩是玩,和我玩也是玩没关系的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姜沉好不好?”他低头在我脸上轻蹭轻吻,企图用这些温柔的动作迷惑我,让我放松。
我盯着他,心里好像空了一块,说不上来的难受,甚至有点想笑。
于是我看着天花板,笑出了声:“行啊,但想和我玩,你得躺下面。”
“你做梦!”
回应我的是他理直气壮的声音,和急迫粗鲁拉扯和掰弄我的动作。
我紧紧闭上嘴没说话了。
他爱抚的动作实在拙劣,也没有和男人上床的经验。我几乎是想死地感受他手指粗鲁而毫无耐心的戳刺,而后便急迫地尝试往里进入,我知道这样肯定不行。但我不想开口再说些什么。
他急的满头大汗,让我背过身再来一次。我没动,他便将我摆弄成更方便他进入的姿势,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下贱的姿势作为承受的一方。
不管怎么样艰难,他终于进去了,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后,便开始猛烈的撞击。
我在满头冷汗中低低地喘着气,调整呼吸,努力地发散思维,然而效果有限,甚至有些恶心得想吐。
而他已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兴奋中,粗喘着说着浑话:“嘶你现在的表情,真让人受不了明明长得那么野,怎么比片子里的女人还要性感”
我闭上眼:“你去死吧。”
“呵呵”他得逞一般的笑:“姜沉你真棒我爱死你了”
我真的不想在看着他,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做完吧,做完了我就真的不要再喜欢他了。
我这几年,到底是为什么会如此着迷地喜欢这样一个人呢?
我真蠢啊。
到最后我已记不清这个晚上他做了多少次,伤口处的血混着精液让他进入得更为顺利,他开始正面抱着我做,嘴里无一例外地喃叫着诸如真性感、真爽、太他妈棒了之类的话
在这场性爱当中,除了强烈屈辱和疼痛,我几乎感受不到别的任何东西,除了除了他汗湿的头发,偶尔会随着他的动作扫过我的脖颈和脸庞,这一瞬间,我竟然会可笑至极地感到错觉一样迷幻的温柔,意识逐渐恍惚的我几乎是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回抱住他。
“天哪和你做居然比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爽姜沉,你要是女的,我就完了。”他失了神智一样地呢喃着。
过了一会,他突然被吓到一样放缓了动作,低头吻了下我的眼皮:“你怎么哭了?真的很痛吗?”
我睁开眼怔怔地看着他,面前的人带着一脸童稚般的亢奋与任性,浑然不觉地施舍着最丑陋的温柔,可我最后仍然纵容着他。
他还在安慰着:“没事的很快就好了,你放松点抱着我吧。”
我没有再犹豫,身体和精神上极度的痛苦将理智高墙摧毁碾碎,我几乎是怀着死亡的觉悟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
姜沉啊姜沉,你真的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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