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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紧,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低声应着。
“你和江明打过新年电话了吗?”
“还没有”我犹豫了下:“你帮我给他问个好吧。”
“啧我是真不想说你们了。”蒋磊已经无奈到不愿掺和我们的事:“他啊,最近感觉还行,我们几个还聚了两三次。他又交了个女朋友,长得不错,这小子怪春风得意的”
后来我们又聊了半天,但我整个人都是半放空的状态,直到说了再见,那边挂断电话传来一阵忙音,我才后知后觉地挂上听筒。
回到“基地”,他们都出去了。我把灯打开,去冲了个热水澡。
滚烫的热水把我烫活了一样,我搓了搓麻木到僵硬的脸,胡乱擦干身上的水便走了出去。
刚回来的周游看见我愣了下。
我心情烦躁没搭理他,自顾地开始套裤子。
“你在啊?”
“嗯。”
拿衣服的间隙,我看他仍在瞄我,于是直起身盯着他:“你也是gay?”
他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竟然有丝腼腆:“我啊我无所谓这个。”
哦,明白了,男女都行的意思。
我随便套上了件衬衫,坐沙发上开了罐啤酒喝,然后大喇喇地岔开腿靠在哪儿,面无表情地对上他的视线。
他坐了过来,靠得很近,和我的腿似有若无的挨在一块儿,他拿着那罐酒喝了一口,黑亮的眼睛盯着我:“你心情不好?”
我来了点兴致,但还不够,于是我摸出一个扁盒,烧起那根细白杆抽了一口:“我只在上面。”
直白无礼的话让他短暂地愣了下,但他笑了笑:“这个我也无所谓。”
听到我想要的回答,我满意地抓着他的衣领便压了过去。
和小舟不一样的是,对他我更有种征服男人的快感,加上草的作用,五感被放大,再放大,整个过程都异常刺激。
我开始追求这种只有音乐和性的单纯状态。什么感情爱情,都被我抛之脑后,这辈子我连碰都不愿再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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