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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遇(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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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不语算什么事?”

卓温渊看着江枫奕有些着急的样子,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他这是在祝我们百年好合。”

果不其然,江枫奕听了这句话有些恼怒地嘟囔道:“什么百年好合?我们根本就不是一对。我看他根本就是就是瞎了眼算……”

江枫奕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鸳歌堵住了嘴。

“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京城里的人多信奉巫师。乱说话可是要挨打的。”

江枫奕移开了鸳歌的手,看了看四周,果然他的言论虽然小声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向他投来了不满的眼神。

“好嘛,不说就不说。”江枫奕一边小声嘟囔一边作势要把脖子上的挂坠取下来丢掉。

“别。”卓温渊看到了连忙阻止他:“江公子有所不知,这吊坠不单单是住我们百年好合的意思。还会祝你健康长寿平安喜乐,如果丢掉挂坠会找来厄运的。”

听了卓温渊这话,江枫奕有些憋屈的看着这挂坠。祝福也祝福得不对,说又说不得,丢又不能丢。

算了,当个挂件挂在床头吧,反正也挺漂亮的不是。江枫奕暗自安慰自己道。

回程时,卓温渊看着路边有卖糖画的就很自然地给江枫奕买了一串。

江枫奕接过糖画,咬了一口问道:“将军怎么知道我爱吃糖画?”

卓温渊看着江枫奕笑得有些宠溺,想伸手去摸江枫奕的头但抬手到一半但又觉得逾矩还是放下了。

“我猜的。”

卓温渊来到寻梅院时,鸳歌正从屋子里拿出一件狐裘打算给背对着大门在鱼缸边看鱼的江枫奕披上。

看见卓温渊来了,鸳歌正想喊,却被卓温渊一个眼神制止。

卓温渊接过鸳歌手上的狐裘,走过去给江枫奕披上。

“将军来了。”江枫奕用手裹紧了狐裘,眼睛却离不开鱼缸里的鱼,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卓温渊轻声答道。江枫奕的侧脸倒映在水中和皎皎明月相互照应,让卓温渊似乎看到了当年盛夏在水池边扑萤火的少年。

“大年三十晚不是有宫宴么?怎么将军没去?”半晌,江枫奕转头看着卓温渊。

卓温渊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道:“去了,找个理由早退了。那种地方勾心斗角有什么好呆的?”

也是,皇宫这种地方美丽的外表下却藏满了阴谋诡计。

卓温渊盯着鱼缸里游动的锦鲤幽幽的开口:“再说了那种地方是皇家家人聚餐的地方,我去参合算什么事?”

“将军的家人呢?”江枫奕一时嘴快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京城里哪怕是不问世事的自己也都知道卓温渊三年前父母接连离世。

江枫奕用手攥紧了衣袖,咬咬牙低着头对卓温渊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卓温渊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江枫奕低着头没有看见卓温渊的摇头,以为卓温渊还在介意便很狠下心说道:“我也没有家人,我家就我和我哥两个。爸妈死的早,一直靠我哥砍柴养我。养到七岁,我哥在山上砍柴时掉下山崖走了。我们家也没有什么亲戚愿意收养我,我便成了流浪儿童。直到九岁,我的师傅收留了我,我才有地方住,有机会学戏。”

卓温渊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但是即使再听一遍依然会心疼江枫奕。

心疼他哥哥走得早,心疼他流浪那两年所受的委屈,更心疼他为了安慰自己而揭开他陈旧伤疤。

卓温渊忍住想抱住江枫奕的冲动,用手拍了拍江枫奕的肩:“没关系,只要江公子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家人。”

五月初六,是江枫奕哥哥江枫浩的忌日。十六岁的江枫奕正在给故去的哥哥烧纸。一位少年走了进来,少年没有做声静静的陪着江枫奕烧完了纸钱。

江枫奕直起身看向少年,泪眼在漫天纸灰和火光中尤为明显。他说:“宋文渊,我没有哥哥了。”说完便嚎啕大哭。

少年轻叹了口气抱住江枫奕,用手轻拍他后背。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哥哥。”

江枫奕没有说话,一时间院子里静得只剩下风吹树叶的声音。

半晌,江枫奕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一般,抬起头看向卓温渊问:“将军想听戏吗?我给将军唱段戏吧。”

卓温渊愣了愣似乎没料到江枫奕会这么说,随即笑了笑说:“好。”

半个时辰后,江枫奕身着戏服站在卓温渊面前。今天江枫奕要给卓温渊唱的碰巧是六年前第一次给宋文渊唱的《龙凤呈祥》。卓温渊透过戏服似乎看到了当年美艳得让人挪不开视线的红衣少年。

“孙尚香在画阁自思自叹。”

“怨我兄和周郎巧用机关。”

“诓刘备…”

江枫奕还没有唱完,卓温渊就冲上前去抱住了他。卓温渊双臂用力把江枫奕抱得生疼,江枫奕推了推卓温渊想让卓温渊放开自己,却没成想卓温渊把头埋在自己颈脖间轻声说了句什么。

江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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