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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场(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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蜚语的。

“既然如此我差人送去将军府便好。”林阳铭听到这个回答愣了一下,随即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自己挚友什么性子他不是不知道,卓温渊居然真的把江枫奕带回家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那什么,温渊之前没有经验,有些事情你多担待点。”林阳铭盯着江枫奕,半晌突然说了一句。

江枫奕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差点被茶水呛到,尽管林阳铭说的很隐晦但江枫奕还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世子误会了,我与卓将军清清白白。”

林阳铭只当他害羞不敢承认便自顾自地说:“温渊这个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推门进来的卓温渊打断了。

“世子。”卓温渊一身朝服一看就是刚刚从宫里回来,他自然地在林阳铭和江枫奕中的空位坐下说道:“我听闻你开了家新酒楼便想过来看看,没想到听楼下小二说江公子也在这里。”

这是生气了。林阳铭看着坐在自己和江枫奕中间的卓温渊心里了然。

他们自幼一起长大,私下早就没有什么礼数之分。只有自己在做得的过火惹他生气的时候卓温渊才称自己世子。果然,吃味这种事情不用教都会。

“酒楼新开展我还有事要忙,你们慢慢聊我先告辞了。”林阳铭找了个蹩脚的理由离开雅间留下林卓二人独处。一时间房间中气氛有些微妙。

“江公子,世子他人就这样,他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啊。”卓温渊开口解释道。鬼知道林阳铭那家伙和自己的小奕说了什么,不过以自己对林阳铭的了解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自然。”江枫奕朝着卓温渊笑道。毕竟这些都是自己做的事情,惹人误解也是正常。

正月里天黑得早,此时不过戌时太阳已经开始渐渐西沉了。卓温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好。”江枫奕低头想了想回答道。毕竟自己彩头也讨了天色也不早了也是时候回去了,顶多就是和卓温渊同路多少有些不自在罢了。

出酒楼时天空正飘起了大雪,卓温渊来时吩咐车夫把车停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巷里独自走过来,此时只好回去向掌柜的借伞。

“抱歉将军,这雪太突然了。店里的伞就剩下这最后一把了,要不您等等我再差人去买一把。”掌柜满脸赔笑地捧着把刚刚从库房里找出来的伞说道。这里的爷可是都是贵客,要是得罪了任何一个自己这饭碗恐怕就保不住了。

“不用了。太麻烦了,我和将军共撑一把吧。将军你看?”江枫奕接过伞扭头去问卓温渊的意思,卓温渊巴不得和他同撑一把伞连忙点头答应。

酒楼门口江枫奕刚刚想把伞撑开便被卓温渊按住了手,“我来吧。”卓温渊说。

江枫奕见卓温渊自告奋勇便不再与他争,把伞递给了他。

大雪纷纷扬扬地往下落,落在伞面上压得伞架发出了“吱呀吱牙呀”声。很快道路上便覆上了薄薄的积雪,江枫奕与卓温渊同撑一把伞却互不言语,一刻钟的路程似乎因为二人同行而被无限拉长。

这伞本就是掌柜的贪图便宜买的伞,加之大雪本就来的突然许多客人来时并没有带伞。掌柜的便把店里保养好的伞全借出去了,只剩下这把放在库房许久未保养的伞。

雪越下越大,伞架终于不堪重负折断了。原本在落在伞面上的雪,便落在了卓江二人身上。卓温渊摸了摸鼻子看着坏掉的伞有些尴尬。

“江公子我们找个地方避避雪再走吧。”

江枫奕在心里算了算距离摇了摇头:“算了,就只剩下一段小路了还是快些回去吧。”

星星点点的白色雪花落在二人原本乌黑的头发上,从不远处看去二人似乎真的成了头发斑白的老翁。

人人都说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卓温渊却不屑一顾,毕竟江枫奕在自己身边,自己何须淋雪做白头。

二人一路无话,临到将军府时卓温渊突然开口。

“最近我会比较忙,可能没什么时间在府里。江公子的戏卓某怕是无福消受了。”

最近旧太子党在京城死灰复燃,卓温渊作为百将之首自然要暗中调查旧太子党之事保皇帝周全。再加上他上次看见江枫奕给自己唱戏就已经失控一次了,再来一次他不敢保证他自己不会对江枫奕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闻言,江枫奕笑了笑道:“没事。改日一定。”

江枫奕背靠躺椅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翻着书,平日里卓温渊时常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直勾勾盯着自己这几日卓温渊没有来倒是有些不习惯。江枫奕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奇怪,明明自己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就算是有那也是把他当成宋文渊的替身这么就开始那么在意他了呢?

他自小便失去了双亲稍微长大一点哥哥却也不在了,再到后来师傅收养了他。虽然师傅待他不薄但始终是寄人篱下,加上这几年在戏楼唱戏便练出了洞察人心的本事。虽然不是百分百准,但是也八九不离十。

他自然看得出来卓温渊喜欢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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