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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摊煎饼、流产、殴打和塞台球描写有)(19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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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肩膀安慰“已经很棒了”伤害。

反而是消失了几天的谢宵回到了餐桌。

作为集团的核心,他承担了很多,似乎太过劳累,此时脸色苍白,居然和白粥差不多。

难怪会早泄。也喝了一口粥,谢危典默默加深了对谢宵的刻板印象。

“头发。”谢宵很慢地开口,只说了个开头就停住。

非要等谢危典桃花瓣一样的眼睛望向他,才继续,“头发长了,要安排人来剪吗?”

挠了下头,谢危典咽下嘴里的粥,犹豫地摇了摇头:“我想留长,可以吗?”

谢宵点了点头,没问理由。

“衣服也差不多该送过来了,有什么想要的款式吗?”谢宵搅着粥,看向谢危典的眼神很平静,“你又长高了。”

这种事还不值得谢宵负责。他是在没话找话。

而谢危典想说裙子,但最后忍住了:“没什么想要的,谢总您看着办就好。”

客套,尴尬,沉默。

安静的关系不会因为一次口交就熟络。天生的冷场天赋更不会一顿鞭子抽开窍。

再等了一会,确认谢宵应该不会再开口了,喝粥声继续响起。谢危典加快往嘴里塞东西,他吃相不难看,却像个饿死鬼。

谢宵抿了下嘴。犹豫就会败北。他知道这次也不能让谢危典喊他哥了。

食器碰撞的声音宛如早晨清脆的钟声,谢蓉可就是在这时候下楼的。

年近60,她有一张还算年轻的脸。但她气质太冷,所以很多人会注意不到她的年纪,而是先在她面前低头。

因此,更不会有谁会去猜她现在是赖床起晚,还是因为打腹稿而迟到早餐。

“什么时候上学?”坐到主位,谢蓉可的第一句话就很倒人胃口。

谢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谢宵却无比希望能有。

这样,至少此刻的死寂才不会让空气如此稀薄。

咽下配菜和最后一口粥,谢危典揣测了一下谢蓉可的意思,猜她是不是不想多看到自己。

所以在所有人都犹豫的餐桌上,谢危典不太确定地反问:“今天?”

**

新学校也是所私立。

离家有点远,临时决定上学又有点迟,所以当谢危典到校的时候,已经上完两节课了。

也不知道运气是好还是不好,谢危典赶上了音乐课。

学生们都去了自己想学的乐器教室,而谢危典则被班主任带去了乐理教室。就他这个手,也确实什么乐器都碰不了,只能学学理论了。

“学习节拍器,要先放弃对秒的理解。今天我们先学简单的强弱弱……”教乐理的老师打开节拍器的盖子。

“哒!哒!哒……”

坐在大教室的最后一排,谢危典又听到节拍器的声音。

乐理教室人不多。有人自始至终没好奇突然进入教室的新同学。有人回头打量他,然后很快转过头。

也有人站了起来,向后排靠近。

“哒!哒!哒……”走路声和节拍器重叠。

“强弱拍并不是指音量。强拍意味着情绪更多,信息量更强,弱拍则情绪减少,信息变弱。单拍子里只且只有一个强拍,其余都是弱拍……”

乐理老师的声音像泉水,谢危典撑住头。

他不记得自己在17岁有没有上过这样的课,听过这样的理论。但27岁的他已经会珍惜这样枯燥的知识,听得津津有味。

那些偶尔哲学的想法又冒了出来。谢危典觉得自己已经经历过人生唯一的强拍了。以后应该是一眼看到头的弱拍。

这很好,和平最重要。

可是坐到他身边的人不这么认为。

和所有自我中心的青少年一样,这个年轻的少年更想交朋友、谈恋爱,做学习以外一切有意思的事。

所以他把脑袋垂到小臂上,几乎是逼近地看着谢危典,问:“你就是之前去云外卖逼,被谢穹抓住的谢危典?”

“在复拍!咳咳咳咳咳!”乐理老师突然爆发出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死一般的安静。

只有咳嗽声和视线铺天盖地。

年轻的男生没有压低音量,即使乐理教室不小,所有人也都能听见他说了什么。

所有人也都在等谢危典的回复。

谢危典……谢危典眉头都没皱一下。这种程度的话在他这儿连侮辱都算不上。

“没有逼。”

他歉意地笑了一下,仿佛千树万树梨花开。

“抱歉,也不卖。”

**

“哒!哒!哒……”

强弱弱摇摆着的节拍器,让谢危典想起潘多的话。

【“人生是场漫长的自愈。”】

【“想要加速愈合,要么剖开伤口,挖掉腐肉。”】

【“要么打上绷带,敷上药。你可以做任何不违法的事,发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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