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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钢琴的手(4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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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沉吃了一会:“喂,你不会是想通过这什么交换项目,多见见我吧。”

付言朗一怔。

警校离得远,他去的学校整年也不能回来一趟。请假都得特批。付言朗眼神复杂地看着付沉。

“你就追求你的梦想去。别老想着烦我。我也不烦你。”付沉把蛋翻来翻去,吃底下的面。

“滚远点,别让我看……”

“……喂。差不多行了。你他妈。我真服了。”付沉敷衍地拍了两下抱过来的付言朗的肩。

“付沉,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

付沉一脸“你吃错药了”的表情。

“我劝你别把这话给我说,你给你爸妈多说。少他妈膈应我。”

“付沉。”付言朗有点生气了。

“再叫几声,把山里的付沉招来。”

付言朗给付沉气笑了。

“胡言乱语。”

“嗯嗯嗯。”付沉逗付言朗。

“你能不能不叛逆。”付言朗笑过了,叹气。

“老子叛逆?老子跟你来山上。老子不够听话么?”付沉觉得付言朗在a市待不长了,也愿意哄着他。

“你的表现算好吗?”付言朗得寸进尺,给付沉搞得烦了,被付沉赶出去了。付言朗哭笑不得地站在门外。

“付沉,你什么时候长大啊。”

易应礼在咖啡馆弹着钢琴,坐在白布席上的安浦年神色温和,西装铺在腿上,玉戒戴在指根。柔白衬衫的扣子系在最上,领带服帖地伏在椅背上。

坐在琴台的位置,易应礼抬头就能看到面前摆着咖啡看自己的安浦年。

指尖动作流淌。曲和流觞。如云如雪。

整座咖啡厅,就只有安浦年一个客人。

今天的经悦咖啡馆,只为安浦年一人服务。

易应礼弹了几首。

安浦年走上前去,安浦年的指尖点在琴键上的瞬间,琴音忽得一停。

“吓到易同学了?”

“我只是不喜欢安老师靠我这么近。”易应礼冷淡答道。

“你缺钱吗?”安浦年一脸平常。

“一晚上多少钱?”

“安老师说话太深奥,我一个学生听不明白。”

“睡你多少钱?”安浦年俯身。

气息吞吐在易应礼耳侧。

“安老师这是都不装了吗?”安浦年直起身子,依旧是平常表情。

“我劝易同学不要管不该管的事。”

“好好当你的学生。”安浦年看易应礼。

“安老师没读过刑法吗?强奸未成年人,从重论处。”

安浦年诧异,似是没想到易应礼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倒有趣,一穷二白,和我杠上。”

“一穷二白才敢这么对你说话吧。付沉那样的,哪敢不从了你。”

“你不觉得卑鄙吗?”易应礼语气平淡,眉眼却厌恶。

安浦年看着易应礼,点点头:“这么看来,你也不差。可是你。”

安浦年打量货物一般的目光打量易应礼:“床上不会扭。没劲。”

“付沉上起来就很爽。”安浦年一脸的衣冠禽兽。

“安浦年,我上了法律系,第一个起诉你。”

“我告到你倾家荡产。”

“这辈子都出不来。”易应礼平淡地看着安浦年,仿佛不是在说这么威胁的狠话。

“哈。”

安浦年似是觉得十分有趣。他看了易应礼好一会,终于转身。安浦年走几步拿起外套,领带系在脖颈间。

“拭目以待。”

“你的学费和奖学金,我来出。”

付沉人在山上,短信收到不少。慕恒给他发了不少赛车视频约着付沉下来解闷。

“晚上十点,我叫人接你。”付沉咬牙看着这则消息。

“我哥……”付沉这边还没打完字。

“你动作快点还能在日初前回去。”

“你个老流氓,你他妈是真不挑。”付沉看着破旧小旅馆里的陈设,不能说是厌恶,只能说是膈应地想吐。

眼前人就够膈应了。

“我老?我比你能大多少?”安浦年笑。

他今天穿着西装,看着成功人士。

“安浦年,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好玩。你找别人吧。我不想。”

安浦年笑着亲他,亲他的眼睛。安浦年咬着付沉的耳朵。

“再说多点给我听。”

“很爽。”安浦年喘着粗气。

昂贵的衬衫被他拉来两个扣子,领带松垮地扔在床上:“再说多一点给我听。”

付沉沉默地看他,试图去躲安浦年作乱的手。安浦年的声音密不透风,付沉呼吸间都是他的气味。

海洋薄荷加一点柠檬。

人渣一天换一个香水。

安浦年抱着付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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