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吗(6 / 20)
,还让人准备了轿撵作为出行工具,她不想被一堆人抬,还是自己走了回去,只让碧心给她领路。
……
“陛下,情况就是这样的。”国师去了宣政殿回报。
皇帝听到圣女已经找到,大喜过望。
“依臣所见,圣女似乎对太子较为在意,也许可以利用太子让她留在晟朝,要知道,如果北狄和南辽知道圣女已经出现,可能会有所图谋。”
“国师所言甚是,也许他们会来晟朝将人带走,朕要圣女只能留在晟朝。”皇帝想到了这种可能。
“据爱卿所言,圣女之血,只需每月饮上一碗便能有长生不老之效?”
“是,故臣以为,十二年前对太子的判词在圣女之血面前不足为患。”
想起那个让自己忌惮的孩子,一出生便有真龙之兆,背上更是直接出现龙形,当时他大喜以为是吉瑞,立刻立为太子,可当他长到五岁,便已天资出众,难掩锋芒。
皇帝才是真龙天子,可判言却说有双龙在世,争夺气运,他怎能允许,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况且他后宫三千,儿子应有尽有。
本想直接除去,却听国师进言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事,若方法得当,或可以将其气运夺为己用,双方血脉相连则使成功几率大大提升。
喂他服下星陨丹,一种由极为少见的蛊虫在死后用巫术炼制的无解之毒,其后二十年里每月发作,渐次将服用者的气运转移到他人身上,而后身死。
明面上为显仁慈,他与国师商量将鞭刑作为幌子,放他一人在庆延殿,十二年来他纵情声色,却也从无病痛。
“那就放太子出来。”
为保皇上宽心,国师补充,“陛下不必担忧,如若喝下圣女之血,陛下永远是陛下,太子也永远只能是太子。”
听到这句话,再想到那无解蛊毒,他终归放下心来。
……
路程不远不近,她急着回去,也没四处看看,马上就到了。
门卫远远见到她就打开了门,看来国师吩咐过了。碧心不能进去,告别后她跑进门找人。
“阿临,我回来了。”
明明才一天,可是她来到这里几乎一直与他形影不离,也感觉许久不见。见到了出正厅门的许霁临过去抱住他。
许霁临没想到她此刻回来,化去她冲过来的劲头,伸手回抱。
“回来就好,国师可有与你为难?”他安抚的拍拍她,而后结束这个拥抱。
沈听棠有好多话想说,听着温柔如一的声音,慢慢放松下来,说了最重要的。
“阿临,那个国师说我是什么圣女,还说只要我留在晟朝,皇上就会满足我所有要求,明日他说会见我,我到时候就提出恢复你的自由,而且不能再给你施鞭刑。”
“听棠,你不必替我考虑。”许霁临听完只回了这一句,语气稍显冷淡,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沈听棠微仰头看他,杏眼中全是不解。
看着那双眸子,许霁临却转身回了内室。
没想到阿临是这样的反应,他觉得这不是好消息吗,什么叫不用替他考虑?还有为什么不说清楚就走。
沈听棠跟进去,拉住他的胳膊,“阿临,我不明白。”
许霁临停住脚步,看向她,她紧紧看着自己,手也牢牢抓住他,脸上是有点委屈的倔强,表达着他不回答她就不放手的决心。
沉默在蔓延。
许霁临知道她确实是一无所有,可她身上有皇帝也渴望的东西,帝王垂涎的无非那么几种。
他一直忘记在她身上取血做实验,现在有人想直接拿走了。
她想除去他的痛楚,却不明白自己会付出什么代价。
明明应该知道该说什么怎么做,扮演那个她满心依赖的全然信任的阿临。
可他只客气的说,“多谢沈姑娘好意,在下并不需要。”
沈听棠没有听到解释,却得到更疏离的回答,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阿临,你怎么了,你别这样好吗?”她努力保持平静,想要好好沟通。
许霁临看她摇摇欲坠的泪,却抬手拂去胳膊上的手。
“沈姑娘,可以请你离开吗?”
连沟通都被拒绝,她委屈到极点。
“阿临。”开口已是哭腔。
她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被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这样对待,像是陌生人一样。
“你是不想出庆延殿吗?那我不说了,你别这样好不好?”她又去拉他的手。
许霁临看着她拉着自己,感受到手心传来的舒适,嘴上是冰冷的,“听棠,我们还是不要做朋友了。”
听到他重新叫她,她拾起希望,却在下一秒失望。
她只是回来和他商量,又没有真的去做,只是这样提议了一下,为什么要连朋友都不想跟自己做了。
“我不要,许霁临,凭什么你说不做就不做了,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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