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婴(25 / 32)
:“知道害羞了?可别穿上衣服就不认账了。”
我脸上真真是要腾起火烧云了,连忙转移话题:“你说你是断袖,皇上就真的不给你赐婚啦?”
贺平楚说:“他要我把你带进宫里给他看看。”
他说起这话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像讲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真真是对他五体投地了,他是怎么做到永远都这么波澜不惊的!
我问:“他说让我什么时候去?”
贺平楚说:“就这两天吧。”
我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我扒拉着贺平楚的胳膊:“进宫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见到皇上要说什么话?要是说错话做错事了,我不会被拉出去杖毙砍头吧?”
贺平楚说:“怕什么,你不是狐妖吗,他要想杀你,你就拿火烧他。”
我对他的敬佩没有二话。
他拍拍我的肩:“我开玩笑的,凡间事你们妖应当是不能插手的,要杀皇帝也是我来杀。”
我扑上去捂住他的嘴,竖起耳朵左右张望了一下,紧张地问他:“说这么大声干嘛!”
贺平楚被我捂住半张脸,露出的眼睛笑得眯起来。我松开他,他说:“别担心,我这两天教你一些,也是够应付的。你毕竟不是皇室之人,行事有些许错漏之处也无伤大雅。”
他这样说,我好歹放心了些。但先前我不懂事想跟着贺平楚进宫时,他说宫中凶险,再加上遇上太子又那样不愉快,我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晚上,我学完了见到皇上、皇后、妃嫔、皇子时要行的不同礼数,与贺平楚躺在床上,还在想着这回事,闭着眼也睡不着。
贺平楚察觉了,揽住我的肩,说:“不用怕,我会护你周全的。”
我心下一阵暖意,“嗯”了一声,自然而然地和他吻在一起。
肌肤相亲时,身体总会变得格外敏感,触碰间的温度彼此传递着,仿佛被温暖包围了。
贺平楚轻声问:“这么舒服?”
我闭着眼,没办法回答他。他抬着我的腰,托着我的臀,凑到我耳边,气息扑打在耳廓上,有些烫人。他低声说:“都湿了。”
我受不住,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抓着他胳膊的手一松开,立刻就失去了支撑,如疾风骤雨中颠簸飘摇的小舟。
片刻后,贺平楚突然将我抱了起来,坐起身。我后背紧贴着他,坐在他的怀里。太深了,我忍不住抽泣了一声。
贺平楚指尖摩挲过我的腰,停留在我的小腹,掌心贴在那儿,问我:“感受到形状了吗?”
我真的有种自己要被他顶穿的错觉,慌乱中也摸到自己的小腹,掌心按在了他的手背上。我带着哭腔说:“不要再顶了……”
贺平楚吻着我的耳朵安抚,频率放慢了些,却仍是进得深,出得浅。他动作谈不上激烈,我们以最亲密的方式纠缠在一起,更像是拥抱。
我迷蒙着,恍惚着,沉湎进了这样的温存。但这样的姿势毕竟是不好发力,贺平楚又把我放在了床上,从身后进入,顷刻间,我就被淹没进了一片汹涌浪涛。
结束之后,我躺在床上,累得眼皮都睁不开。有东西从身下流出来,滑过大腿有些粘腻,我叫了贺平楚一声,想让他带我去清理。
贺平楚却没像以往那样将我抱起。难得的,他像是还没尽兴,在我的锁骨和胸口噬咬着,弄得我有些疼,又觉得痒。
我浑身筋骨都散了,勉强抬起手落在他脸侧,问:“怎么了?”
贺平楚沉默片刻,又在我乳首咬了咬,这才说:“北疆那一日,我差点以为自己真要死了。”
我笑了:“真的吗?我以为你说你命不该绝,是真心实意的。”
他也笑了:“话是这么说,真到了那个地步,自然也就怕了。”
我睁开眼,黑暗中,他眸光闪了闪,像一泓清泉。我心头一动,几乎是脱口而出:“狐妖一族有一门秘术,可以狐尾换一命。”
贺平楚仍在我身上舔吻着,有些含糊不清地问:“没有了尾巴,你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想起我的梦,仿佛被拖回百年前,身体有些颤栗起来,说话间的气息仿佛都带着血腥味,“可能会死。”
贺平楚笑了:“那可不行。总不能我还活着,你却死了,最不济也一起死才好。”
我抚着他的长发,见那青丝在月华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我问得认真:“狐尾可生死人医白骨,多少人求之不得,你竟不肯要?”
贺平楚笑着反问我:“你不是说我可以长命百岁、荣华富贵的么?怎么,狐妖说的话也能有假?”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他又低笑两声,道:“哪天我真死了,那也是命数,来世又重活一遭便好,用不着你把自己的命也搭上。”
我问:“那若是你死了,我去陪你,岂不是白白搭上两条命?不若直接送你才好呢。”
贺平楚默然片刻,问:“你当真愿意为了我去死?”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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