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3)
也从允泛口中说出,他倒是相当好奇她会作何要求。“你说。”“我可以把身子给你,可是我希望皇上让我去为我的家人报仇。”“就这样?”忽必烈侧身支著下巴,看着她笑了。其实,他早已打算这么做了。“还有报完仇之后,请准我辞官。”了却这桩心事之后,她再也没有什么好眷 恋的了,横竖她这辈子不会嫁人,失去清白也无所谓。忽必烈的笑容冻结在唇边。她要离开他!这个想法注他失控地揪紧她如凝脂般的肩 膀,粗暴地吼:“你要离开我?!”“一旦札兰达伏诛,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瓜葛了。”事情不就是这样吗?她不懂他 在气什么。“什么叫没有瓜葛?你是我的人,不是吗?休想我会放你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忽必烈被她彻底激怒了!“除了我,你还有其他男人吗?说!你有其他男人吗?”女人难道就一定要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男人而活吗?女人的归宿不一定是嫁为人妇, 而且她把清白的身子给了他,她还能说要嫁给别人吗?“我有我该去的地方。”她要回教堂去,和爱德琳修女一样,把心奉献给上帝!虽 然她不够格成为一名修女,但是,至少她可以成为一个虔诚的十字教教徒。“你该留在 我的怀中,那才是你的栖息之所。”他生气地抱紧她,在她耳边道“我要封你为妃!”允泛一怔,然后笑了,这实在很好笑;因为这一点也不像是施行“种族歧视”的皇 帝会对一个汉女所说的话。但是,她的心为什么隐隐作痛呢?“我不会成为蒙古人的妻妾。我只是个汉女,不作飞上枝头当凤凰的舂秋大梦。皇 上要对我为妃,莫非你爱上允泛了?”忽必烈冷冷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回答:“不,朕不爱你。”他拒绝她的感情勒索 。“允泛也不爱皇上,所以我们之间存在的只有交易,皇上,你同意吗?”“该死!”忽必烈暴怒地抓住她,狠狠地吻著她的唇。“你该死”没有人敢这样糟蹋他的真心!只有季允泛!只因他是蒙古人,她对他就只有恨── 他要怎么做?他要怎么做才能融化她冰封的心?允泛承受著他狂热的吻,痛得黛眉轻蹙。她感觉得到他勃发的怒火,他想驯服她, 使她属于他;但是在那足以玉石俱焚的烈火中,她察觉到他封缄在怒火中的激情。他疯狂地吻蓍她,紧紧地将她圈在怀里,似要藉著这样的肌肤之亲抚平他的情伤。他的大手抚遍她纤柔的娇躯,以他的唇,在她的颈畔与胸前烙下她?属于他的印记 。她的心不属于他!但是他所付出的情,却再也收不回来。忽必烈的心仿佛被利刃划过,只能任由它血流如注,无法愈合为什么?!身为 蒙古人不是他的错啊!他从来没有轻视过汉人或南人,分界只是奉了先祖遗训,并不是 为了要歧视其他种族!身为一国之君,无法兹意妄为,有许多事情必须考虑再三,他不 是不让她报仇,而是当时时候未到。她为什么就不能试著了解他?忽必烈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低吼一声,挺身冲进她体内。一股允泛未曾经历过的疼 痛令她禁不住咬紧下唇,逸出痛楚的呻吟。忽必烈俯身堵住了她的唇,没有像多情的恋人般想办法减轻她的痛楚,反而加快了 速度冲刺。她体会不了他心如刀割的感觉,就让她的身体来承受他的怒气吧!“为什么?!”他痛苦地在她身边低吼。什么不爱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允泛痛得捶打他的肩膀,她的呻吟全被他的唇压了下来,他抓住她的手腕,不许她 抗拒或逃避。她张大眸子看着他,她看见的已不是他盈满怒火的眼眸,而是冷到连火气 都不带的眼眸。他存心使她痛苦,就像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一样。疼痛渐渐地被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所取代,使她必须咬紧下唇,才能制止即将脱口 而出的娇吟。忽必烈在她的体内冲刺,燃起了一道熊熊烈火,似痛楚,却又欢愉,尽管 他对她粗暴,但是占有她时他依然有一丝丝眷恋,还有几乎察觉不到的自我压抑。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对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甜蜜折磨有了反应?她拚命想抗拒, 但是她没有办法抗拒暗藏在彼此之间的不明情愫。他可以玩弄她的躯体,因为她不 曾为他动心,然而她不确定自己的心是否也为他所掠夺?进入她、占有了她的感觉是那么美好,忽必烈几乎想呻吟出声;他想吻遍她凝脂般 的织柔娇躯。他的侵略,在他毫无防备之下,变成了千丝万缕的柔情。不!他不能沉迷!忽必烈咬牙挣脱了爱恋的情愫,当允泛那阵疼痛已趋于缓和的时候,他迅速抽身而 退。允泛虚脱地看着他结束了?忽泌烈冷冷地笑道:“还没完呢!”他俐落地将她翻过身去,在她来不及反抗之前,他的手指与她交缠,一个挺进,他 从她的身后闯了进去。“啊”允泛痛得咬破了唇,血丝从她唇边滑下,滴在枕巾里。见到枕巾上的血渍,忽必烈怔了下。接著,一股深深的懊悔在心中漾开。他停止了 残忍的折磨,离开她的体内,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小脸,哑声轻唤:“泛儿”允泛闭紧眼睛,还未从剧痛中平复下来。“泛儿”他想说些道歉的话,但是说不出口,他是一国之君,从来没有对任何 人、事、物道过歉,他不知如何启口。允泛乏力地睁开眼眸,微弱地道:“算是我欠你的”她痛苦,他也不好过,而他终究得不到她的心。忽必烈看着她,以拇指拭去她唇边的血丝,终于,他沉沉地开口:“朕会信守承诺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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