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死对头庆祝生日后两人被堵车困在路上(憋尿/失/轻度拘束)(3 / 5)
两个字的他如遭雷击,而对方趁着他这一瞬间的晃神,直接扯开了他的裤子,快准狠地将什么东西塞入了他的铃口。下体被异物粗暴塞入的刺痛让他倒吸了口凉气,腹部的液体也受到牵连,愈发不安分起来,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无力阻止水流。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水声,那些把他憋的几乎发疯的液体依旧牢牢锁在他的体内。
“我看班长实在不想尿,就帮你堵住啦。等什么时候班长改变心意了,再叫我帮你拿出来。”
从醒来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眼前人的语气逐渐跟他脑海中某个熟悉的声音重合起来,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接近一个恐怖的真相,一个他不愿意接受也不能接受的真相。他已经无暇去掩饰自己的内心活动,而对方大概觉得他的表情实在精彩,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班长终于想起来我了,也难怪,我都是死了三年的人了,脸也跟当时的变了不少,班长一时记不得也有情可原。不过真是令人伤心啊,三年前我和叶队他们留下殿后的时候救了班长一次,现在我自个又救了班长一次,结果要了这么多次谢谢都要不来。”面前的人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脸上却满是玩味的笑。
“你是卧底……你是那次行动的卧底……”他颤抖着喃喃自语,膀胱的胀痛几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从侧面来看几乎像是怀胎月余的妇人,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个了,他终于忍不住失控冲对面大吼:“你把叶队怎么了!”
面前的人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坐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能怎么?当时擅自把班长你放走,我都挨了老大一顿好骂,谁知有人压根不领我的情,硬要把自己往我这儿送。”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飘浮在躯体上空,大脑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他只是眼睁睁看着对方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来,再一次将手覆盖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膀胱上。不同于先前的轻柔抚摸,这一次明显是用了力气的,他感觉下腹部像是要裂开了似的痛,然而如此的按压却也没让那个胀满的器官变平分毫,里面实在是存了太多太多水了。
现在他甚至只敢微微喘气,因为略大的呼吸幅度都会牵连到体内的水库,而那个痛苦的源头还在被人像摆弄玩具那样肆意蹂躏。尿意和痛感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颤,然而他却连一滴尿液也无法排出。他把嘴唇咬出了血才强迫自己不发出呻吟,但那些水通过另一种方式从他眼中流出来。这对现在的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看不清的残忍总会更易于接受些。
如果有人现在进入这个地下室,就能看到这个被束缚在人形架上的男子满脸泪痕,腹部却异常地高高隆起——里面孕育着恶魔之子。他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到后面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痛到麻木了。在神志已经恍惚的时候,他感到有人终于取出了那个强行将水封锁在他体内的异物。早已筋疲力尽的他仍然努力而徒劳地收缩着括约肌,试图为自己保留下最后一点尊严,然而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最终的时刻终于到来,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他的膀胱终于无法再承受远超这份正常的负荷。尿液迫不及待地涌出,奔涌而出的水流击打在地板上,将他残余的自尊一并冲刷殆尽。
“来日方长,对吧,班长?”
如果当初知道是这样的结局,自己会不会后悔呢?
他其实已经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思考,只是随手拾起身侧的细碎石子向悬崖下掷去,可惜悬崖万仞,石子细微,一掷便如泥牛入海。等了许久,竟连些微的声响都未曾听到。
大抵还是不会的吧。
如果此时有人在侧,定然十分惊讶。毕竟传言里在那场人魔大战中斩杀魔头,但自己也不幸伤重难愈,于前几日刚刚溘然长逝的天才少年,竟还活生生地坐在这山峦之上。
只是少年的神情再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那张已经变得苍白削瘦的脸上只剩下一种绝望的麻木。而取代少年原本劲瘦腰身的,是宛如怀胎十月般的隆起肚腹,即使有宽大的衣袍遮掩,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其实他当时做好了以命换命的准备,只是魔远比他想象得更加谙熟人心。对方在最后其实来得及跟他同归于尽,但却宁可以生命为代价也要把他拖入地狱。
起初发现自己无法排尿时,他只疑心是伤了脏腑,只要多多调养总能见好。但直到身上那些狞厉的伤口都一一痊愈,自己却依旧只能眼睁睁看着肚腹一日大似一日,被水府中饱胀的尿液搅得日夜不宁,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另有古怪。
名医圣手,他也曾看过;丹丸汤药,他也曾尝过;偏方僻术,他也曾试过。只是这一切都全然无用。即使水府内已经拥挤不堪,他的身体也每时每刻都在产生新的尿液,每一滴尿液都像是被禁锢的囚徒,只能在他的水府中积蓄。憋尿的折磨伴随着他的每一个呼吸,他的腹部被不断膨胀的水府撑得紧绷,皮肤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
而夜晚更是尤其痛苦,当他躺在床上试图入睡时,水府的压迫感就会愈发明显,甚至连翻个身都要小心翼翼地挪动,每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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