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浮双(6 / 13)
处啃下来,感受着花蒂在口中越发肿大,万俟琅才吐了出来,已经被吃得烂红熟透,他又色情地上下舔了舔。
言乔身体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浑身微微扭动着,想要躲过不断吃自己下面的那张嘴,可是被人掐着大腿,躲也躲不远。
万俟琅伸出舌头往穴里面钻去,甫一进入,穴肉就极其献媚地包裹上来,绵软温热的内壁紧致无比,夹着男人的舌头,不肯放出去。
骚货。
万俟琅扯唇,有力的舌头捣弄着熟红蠕动的甬道,嘴唇含着言乔的穴肉,脸部挨着腿心,贴得越发往里。
言乔臀部难耐地动了动,看着就像下面的穴主动磨着万俟琅的脸,湿润的肉穴和红腻腻的阴唇上下蹭着,弄了万俟琅满脸蜜水。
肿大的花蒂蹭到鼻尖,被男人恶劣的一顶,言乔呼吸一紧,被爽得弓身又重重落下,肥软臀肉荡出肉浪。
万俟琅总算玩够,他抬起脸坐直,黑色的眼睫和眉毛都沾上透亮的蜜液,瞧着湿漉漉的。他抬手摸了摸,无声一笑,沾着淫水的手指灵活地插进言乔的嘴巴里,像捣弄肉穴一样玩着言乔的嘴。
喂言乔吃完水,万俟琅就收了手,含笑抓住身下人的两条腿,压在言乔的头两侧,他屁股被迫高高抬起,被舔开的逼穴毫无保留地映入眼帘,甬道里的艳红软肉蠕动着,透明淫水润着阴部,看着好插极了。
下身冒着热气的粗长硬物抵在鲜红紧仄的穴口,用龙头戳了戳逼口,滑溜溜软绵绵的,万俟琅喉咙紧了紧,猛地往下一压,阴茎齐根没入,沉甸甸的囊袋打到白嫩屁股上,肉棒大力捣进去,一下破开层层叠叠缠上来的嫩肉,肏到了最深处。
万俟琅眼梢发红,重重吐息,甬道里面的软肉吻着他的肉棒不放,争先恐后地吸咬上来,窒息般的快感将他包围,插在又热又水的穴里,爽得全身肌肉发力紧绷着。
言乔似有所感,穴被硬热粗棍钉着,他不安地摇晃屁股,眼角也沁出生理性泪水,喉咙里面低低地泻出声音。
闭了闭眼睛,缓了一瞬,万俟琅把长长的肉棒拖出来一半,又恶狠狠地插到底,反复几次,在言乔的低泣中,终于彻底操开了肉洞,万俟琅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耸腰,大开大合地向下抽插起来,肏得又快又重。大手死死摁着言乔的腿,这个姿势他几乎是坐到了言乔的屁股上,肉棒进入得极深,不知疲倦地凿弄着肉道,小洞里面的肉像是活的,插进去时密密麻麻地附上来,抽离是又抱着肉棒不舍挽留。
潮水般的快感不断涌来,言乔敏感销魂的肉洞被插得媚红,黏腻的淫液不断分泌出来,两人火热的结合处湿滑无比。
万俟琅压在言乔身上,几乎是人的身体对折,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迭起,男人肏干得激烈,热腾腾的汗水顺着下颌滴下,落在言乔身上,两人体液交融不分彼此,浑身湿淋淋的,身下的床褥被各种液体打湿,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爱潮。
言乔身体被越干越软,浑身无力地随着剧烈撞击起起伏伏,胸肉也上下晃动着,看着像两块白豆腐那样松软,万俟琅看得口干,下一刻,便低头含上去,吸着红色的艳果吃,咬得又大又红才肯罢休,唇舌又吃上了乳肉,像恶兽叼着小白兔那般重重撕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子。
大床不断晃动起来,吱吱作响,万俟琅腻了这个姿势,将人翻个身侧躺,扛起言乔左腿到肩膀上,肉棒从后往前地又大力肏了进去。
万俟琅干得欢快,挺腰让肉棒在肥嘟嘟的肉缝里面插进插出,大手握上肥软臀肉揉捏,时不时地重重拍打下去,打的屁股肉一颤,抖出淫靡的肉波,万俟琅看着喜欢得很,不断地在上面留下红彤彤的手印,玩弄着身下人的臀。
又看到言乔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漂亮小脸,还淫荡地摇晃着身体,万俟琅被勾得恨不得将人肏死在床上。
夜还很长。
言乔再清醒的时候,天还没亮。
他恢复了意识,便立即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屋里面静悄悄的,那人已经走了。
下身黏腻得很,言乔检查自己,浑身还算干净,但腿心干涸着白色的精斑。
呆坐了半晌,他才白着脸下床给自己清洗,这人就是故意的,哪哪都给他擦了,最该弄干净的地方却晾着不管。
枕侧还有那人留下来的东西,是张折叠着的信纸和玉色手帕。
言乔先打开信,看清上面的内容,青着脸揉皱扔到一边,又抖开帕子,材质摸着不似寻常,上面有金线绣成一轮弯月。
他心中登时不安起来。
弯月的标志是月族,处在南方也叫南月,于大周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存在,勾结南月更是罪大恶极,是比巫蛊之术还要严重的罪行。
他在大周王爷的地盘上,和南月人有了纠缠,这不是找死么?
言乔抓着这个烫手山芋,想立刻把它烧毁,可现在清风阁内外皆风声鹤唳,他有一点异样,估计会被发现得更快。
言乔心中叫苦不迭,这是专门来害他的?他到现在甚至都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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