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下得了床再说(15 / 19)
事与愿违。
“我们只找一位。”
打头的男生被贺应忱的目光盯得无措,可他还是第一次呢,不想玩双飞群啪。
“贺应忱先生,是哪位?”
此话一出,空气凝滞。
贺青回想,要不假装原地晕倒?
可贺应忱要是怒上心头,生生干醒他也不是没可能。
男人看看明显开始走神的贺青回,视线落到前方。除了开头的男生比较腼腆,其他则是冷淡着脸,仔细看,这堆人从某个角度、侧脸,尤其是站在最边上那位的神态,都和贺青回极为相似。
联合前几天青年逃跑失败的事情,渐渐明白了什么。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拿气势压人,温和地过头:
“谁让你们来的?姓陆的?给了地址,让你们来这找‘贺应忱’?”
这氛围未免有些奇怪且窒息,贺青回挣开贺应忱的手掌,自知今晚不会好过,不如先上楼把能找到的用具通通藏了再说。
他在屋里翻箱倒柜,脸不红心不跳地将一堆情色用具抱在怀中,在贺青回思考把这些东西往哪丢比较好时,忽而想起今天早上贺应忱似乎往柜子里放了什么。只是他那时困意不止,没有起来看,不过一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进入衣帽间,里面挂着间全新、从未见过的女仆裙。
青年的身形明显顿了一下。
贺应忱忍着养他两天、是为了玩这个?
几根尺寸不小的假阳具乖乖卧在他怀里,缎质、皮质的绑绳为了方便,干脆缠绕在掌心和小臂,与白皙的肌肤交错。他打定主意,决定把东西先丢到贺应忱的书房,男人还要在那里办公,没记错的话今天似乎还有个会议,想来不会去动那边。
卧室客厅厨房,也就书房没动过。
还好只有一件,收起来也快。
贺青回还拿了许多瓶瓶罐罐,名字他叫不上来,依稀记得其中几瓶事后上的药,几瓶大概是加强版催情液——贺应忱只用了一次,体验过一次那种后穴如千万只蚂蚁爬的难耐,痒的人不管不顾,完全被他哥牵着鼻子走。
到后面,完全是被按着操、一点喘息机会都不给。
收好衣服转身时浑身一震,贺青吓了一跳,微微拧眉——他哥什么时候站那了?下面的人打发的那么快?
男人不声不响,直勾勾看他。
青回的手指忍不住攥了攥胸前的黑白仆裙,裙子在最上层,里面裹着假鸡巴。假性器表层微凉,也是倒霉,那起伏有致的顶端偏偏贴在衣物敞开的胸口,经调教后、敏感不已的乳尖被刺激的颤巍立起,贺青回不动声色地将裙摆上移,好遮住那处风光。
“不是叫我做饭?快好了,下楼。”
贺应忱前脚一走,青回立马把东西全塞到书房的角落,他哥刚才的视线几乎要把他扒光,最后却什么都不说。
这会下去还做什么饭?
做的怕不是他吧。
但他哥其实很好哄,随便在做的时候讲几句肉麻的话,什么我最爱你、只要哥一个就够了云云,总之表现出心甘情愿且我爱的是哥哥而不是那根性器就好。
在他做好准备下楼时,贺应忱真的只是端好菜在桌子上等着他。
饭菜是他一向喜欢的口味,东西都被他藏了,待会要是要做选离书房最远的地方,这样贺应忱绝对空不下去拿。
“手机。”
贺青回闻声把手机递还给他。
“想看和我说,不要自己拿。”
青回嗯了两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知道贺应忱在等刚才的解释,微微低头,一副认错的模样:“我错了。”
“那不是为了你性福考虑吗?怕我不在你憋出毛病,而且我保证他们都很干净。”
他语调放轻,全然说出自己的想法,看起来像是好心办了坏事,完全扭转他故意叫鸭来的本质。灯光映出青年眼中的盈盈流光,真挚又诚恳:“你别生气,好不好?”
见对方还是沉着脸,贺青回主动坐到男人腿根,“哥。”
“不能再有下次了。”
虽然还是冷脸,但心情明显变好,青回趁热打铁在对方唇角留下个轻飘飘的吻,见对方眉间松动,明白这是原谅的信号。
于是笑着保证:“不会了。”
贺应忱捻弄那两瓣臀肉:
“把东西放哪了?”
他哥的手法娴熟,贺青回搂住男人的脖颈,舒服地脚趾微微蜷缩,“不想穿。”
只是被抱着落地的地方不是卧室,而是书房。贺青回坐在办公椅上,眨眨眼睛:“今天在这做?”
衣衫褪至地面。
如今天气渐冷,屋里开了暖气,赤裸着身体倒也不冷,贺青回被他吻的情动,轻轻拨弄下体翘起的性器,想去解男人的西装扣却被阻拦。
“一会要开会。”
贺应忱蹲下,用手指挑开濡湿的后穴:“消肿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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