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手指抠X/后准备开溜(14 / 14)
位:“为什么?”
贺应忱一键将自己这边改成静音。
他短暂地关闭摄像头,微微俯身,看着坐在地上、双腿大开正面朝向他的弟弟难以抑制,自己开始摸索,想到什么,又彻底冷下脸道。
空气越发干燥。
每一寸皮肤都泛起黏腻的热意。
青年的眉头越来越紧,看起来在积攒怒气,也许是欲望高于怒意,也许是暂时失去语言能力和行动能力,一时也没作出其他动作。
心知肚明对方发什么了什么的贺应忱开始思考:目前,场面短暂失控。
他没想到贺青回会提前喝下那杯水,节奏完全被打乱。会议里的员工还在汇报,自己似乎被分割成两半,一边运转于工作,一边又全身心被面前坐着的人吸引。
又过去几分钟,贺青回第一次在性事上那么听话,叫他忍着就真的一点小动作都没有。
这种安静并不让贺应忱安心,心脏反而渐渐悬空、顶到嗓子眼——他的弟弟,在生活中是个对万事万物呈漠不关心的态度,然而其内心世界,无论是观察还是询问的心理医生口中得知那都是十分丰富精彩。
就像有一座神秘花园,每一朵花都是他的某个记忆点,吞吐着现实的碎片,贺青回身处其中,既是创造者又是观察者,发呆跑神时,便在这所独一人的“小世界”里畅游。
说的再简单些,就是青年在现实中只会对自己感兴趣的作出明显反应并回应。
对于喜欢的东西,罕见的热情、主动就会出现,比如,他对喜欢那个叫什么沈羿的那张脸,于是不排斥对方的接近、愿意主动与另一个人建立关系;又比如他十分喜欢做爱带来的快意,因此只要是对的玩具、让他爽了,甜言蜜语和荤话张口就来。
……这下实在是安静地诡异了。
贺青回的安静分两类,一种是跑神,一种是憋了坏水等待时机。
男人心底思绪翻涌,余光漏向那颗微微垂着的脑袋,急促带着轻喘的呼吸声昭示主人并不好受,可他出乎意料地乖。
这下换贺应忱想问为什么了。
除了贺青回想做而主动说出那些蜜糖般的情话时,只有在把人干的媚肉外翻、合不拢腿时,才会顺着自己说话、做事。
好不容易听完其中一个人汇报,回答自己想提问的问题,对回应简意夸赞两句后,贺应忱终于探手至其腰侧拍了拍。
根据多日的上床经验,这是要他转身。
生了锈的大脑卡顿不已,好半天才分析出意思。然而,腰肢简直化成一滩春水,连挺起来都耗费人心神。
贺青回慢吞吞地背过身,他本在思考为什么自己今天那么饥渴,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颗两颗小小的、浓密的高饱和小气泡。
这意味着幻觉即将降临。
长大后,他从来没有去看过什么医生,也没有像任何人提起这时不时出现的症状。
每当这时候,总会有种强烈的,自己不再像自己的观感,他不是贺青回,而是以另一种“观察者”的身份来观察痛苦的自己。听起来有些诡异,实际上这种行为他也在书上有翻阅到,大概叫什么解离?
乱七八糟的专业名词提不起他的兴趣。贺青回简单粗暴地理解为,伤到脑子了。
根据多年经验,贺青回知道产生幻觉的前提是某样物品或者某个令他不适的环境,今天怎么会忽然这样?
他无法思考更多。
铺天盖地的热意折断每一条勉强连接的线索。
目前他知道能解决幻觉的方式似乎只有一项,那就是高强度的性爱。
贺青回不再思索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身体顺着这些日子被训练出来的本能反应高高抬起。
主人贪懒,发现跪趴的姿势比先前那样舒服多后立刻选择那样伏在地面,珠光色的小珠衬托粉嫩湿濡的后穴,让人忍不住联想是否是这窄小缝隙内有更多珍宝。
身下那物如破竹,将虚虚拉回去的裤裆昂然顶开。
贺应忱却仿佛感受不到下半身似的,丝毫不在乎自己硬成什么样子,掩回裤子后又一副办公不理私事模样。他探出修长指节,轻而易举地拨开那颗碍眼的珍珠,紧接着恰到好处的力度地在穴口处一碾,青年身子登时塌下去大半。
手指顷刻拔出。
贺青回只好重新颤颤巍巍挺腰,将自己雪白的臀肉送入对方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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