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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霸总的金丝雀(5)(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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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谨言知道裴毅渊会来,故意留门让他看到,那张纸条被他藏在袖子里,重新拿笔写了一份工工整整的情书扔进垃圾桶,以表示自己的态度。

裴毅渊恰好看到了垃圾桶里的纸条,他捡了出来,里面的字迹娟秀工整,写着从诗里截取的话。

裴毅渊挑眉,抖抖纸条,“怎么扔了。”

穆谨言耳尖微红,骄矜嚣张,“难道我还要保存起来吗?我又不喜欢她。”

裴毅渊心满意足,他抱着穆谨言,声音很低,“乖孩子。”

情书的事暂时告一段落,穆谨言按照那份计划书进行训练。裴毅渊最近似乎也忙,但总是不忘来关照他。

他或被迫或顺从的打开身体,接纳裴毅渊的一切。

夜晚变得很长,裴毅渊不知疲倦的压着他抽插,床单变成了一团乱布,布满液体。修长白皙的手求救般前伸,紧接被一只麦色手死死扣住,卡在指骨间抓回。

与此同时他紧实的腰腹上顶,硬挺的龟头直抵深处柔软。破碎的抽泣和暗哑的呻吟混合其中,交织成靡靡之音。

裴毅渊整个人灼热异常,他不断贴吻穆谨言的脸颊,舔舐他通红的眼角,尝到咸涩的眼泪。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

穆谨言双目通红,嘴唇红肿水润,高频地抽插让他整个人汗湿发软,他被肏开肏透,穴肉不复青涩变得柔软会吸,内壁褶皱被撑平,每一次龟头都肏在他的敏感点。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射过多少次,裴毅渊粗喘声还在耳边,拍打声剧烈,他双膝盘在男人的腰上半挂着发出舒服的呻吟,战栗着收缩讨好着身后那令他愉悦的人。

裴毅渊抱着人,手掌贴着穆谨言的小腹,他揉按那处皮肉摩擦里面的阳具。每一回都让穆谨言有种濒临崩溃的感受。

他剪短的指甲在男人背上划出道道红痕,一叠声的求饶,“舅舅、捅破了、啊、酸、不要、不要揉…”

男人低笑两声,把少年抱进怀里,性器顶得更深,“怎么会,言言吃得明明还能更深。”

“不、呃啊、舅、舅舅……”穆谨言整个人像是被贯穿在硬挺的性器之上,他被抓着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感受性器进出顶出的弧度,男人还贴着他的耳朵描述着。

“言言里面吃得紧,又软又热,水都流出来了。”

穆谨言说不出话,抽噎着想要将男人推开。肠肉因为羞耻不断夹紧,身体更是敏感的发颤。穴内湿软,裴毅渊被夹得腰脊发麻,他倒吸一口气,攥住手腕压倒少年,不再压制自己,粗长的性器在红肿的穴内进进出出,肏得又重又狠,恨不得把两枚囊袋也塞进去。两瓣白软的臀肉被他抓在手里,捏成不同的形状,留下一片薄红。

“嗯……啊……呃唔……”

穆谨言爽得不住摇头,双目紧闭沉浸在欲望中呻吟。

少年媚态横生,艳色满身,裴毅渊压着人又是深深地肏干之后,低吼一声,又急又快的浓稠的精液射进里少年体内。滚烫的精液让少年骤然睁大眼,喉咙呜咽着,肠肉抽搐着喷出水,前方的性器跳动几下,露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失禁的感觉伴着腥骚气让穆谨言彻底崩溃,他被男人半抱着,止不住的哭。裴毅渊反倒愉悦,他拨拉着少年疲软的性器,爱怜的抱起少年来到浴室。

寂静的室内,情爱的气息未散。男人低沉略闷的声音朦胧柔软,哄着坐在浴缸里哭泣的少年,他顶着一身抓痕,任劳任怨帮少年清洗。送去隔壁休息后又回来收拾房间。

法,他抱着男人挺着胸蹭男人的衣服,他牙咬着衣摆撕掉乳贴,男人冰凉的西装让少年叹谓。他急不可耐就去解男人的皮带,“肏我,快肏我,好痒、”

裴毅渊按住少年,帮他拉好衣服,“言言,先回家好不好。”

少年神情骤然冷下来,“你不想要我可以找别人。”

他说着起身就往外面走,裴毅渊系了个皮带的功夫就没了人影。他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只好拿起手机给少年打电话,但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裴毅渊找到休息室,少年正面朝沙发趴着,他以为对方还在闹脾气,一边笑他小孩子心性一边去抱。

穆谨言意识已经在流走,他迷迷糊糊抬头,埋进裴毅渊怀里,“裴毅渊,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好。”

穆谨言走了。他说困了,就一睡不醒。

裴毅渊抱着穆谨言睡了一晚,祈求这只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他就会看到穆谨言得意的脸,听穆谨言说,哎呀被骗了吧!

但穆谨言不会开死亡的玩笑。

丧礼是裴毅渊操办的。但没人知道那方木盒里,装的是空的戒指盒。少年的骨灰并不在里面。

苏父苏母在此时也不敢相信,怎么仅仅分开不到半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眨眼就天人永隔。尸检时说是突发性心脏猝死。少年是心脏负荷太重。

穆谨言死后,裴毅渊很少出面。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裴毅渊这里都很安静。别墅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可裴毅渊却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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