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4 / 8)
声缓慢绵长,明明是没醒,手却又能精确又熟稔地撩拨李耳,他似乎已经洞悉了李耳身上的每一处,又清楚知晓对方不会反抗,所以每一次都比上次更过分,更让人崩溃。
潮热的空气黏在裸露的皮肤上,让两人每次的触碰也变得湿热,仿佛呼吸都凝结在空气中,慢了好几拍。
李耳翻了个身躺平,想逃离对方的手,他嘴里哼唧着“好热”,想要踢开被子,抬起的腿却刚好被捉住,牵住了脚踝往一侧分开。
这个熟悉的姿势立马让李耳清醒了大半,他推搡了一下陈自织,却没有动静。
刚睡醒还被摸了这么久,腿心早有潮意,陈自织的指尖隔着内裤刮蹭柔软的阴户,将肥软的阴唇搓玩得歪倒,内裤上渐渐洇湿一团,发出“噗叽”的水声。
男人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热痒异常,“醒了?”
李耳说不出话,他想要夹紧腿,另一只脚却被禁锢着,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被拉着脚踝,像狗一样抬高腿,让陈自织玩到潮吹。
可那次虽然玩得久,却也是做了全套。不像近来,从那次打过电话之后,陈自织除了摸一摸逗一逗,已经好久没有进行到下一步了。
每次都是自己撩拨爽了,就立马抽身而去,丝毫不顾及还在流水、已经进入状态的李耳。
他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惹了他不痛快,还是说陈自织反应过来了?怀孕期间做这些事儿的恶劣性?
可之前又不是没有做到底过,李耳想到这里,笃定了对方又发怪脾气的猜测,于是大着胆子,亲了亲陈自织的脸,求和的意图十分明显。
后者显然接收到了信号,面对李耳突来的亲亲,陈自织愣了愣,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我……”
李耳张口想说什么,下一秒,被子被一把掀开,李耳晕头转向调转了位置,他被摆弄在床的正中央,陈自织钻进了薄薄的凉被里,还没等他再次开口,腿被抓着分开,湿软的阴户隔着内裤被含住了。
一股吸力绞着李耳濡湿的内裤,将嫩软的阴户含进嘴里,陈自织的鼻尖抵在阴蒂上,随着每次的动作顶弄敏感的前端,李耳惊叫一声,想要合腿,却无奈腿间夹着个脑袋,无论他再怎么挣动,也阻止不了高热的舌尖往里钻。
“啊……嗯呃、好烫呜……”
李耳大张着腿,不住颤抖,掌心抵在陈自织的脑袋上,徒劳无用。灵活的舌尖挑开内裤边缘,沿着流水的嫩缝一遍遍舔舐,李耳想逃,却被手掌叩住大腿,无论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及。
薄薄的棉被里像是匍匐了一只夺人性命的猛兽,健壮的脊背不断起伏,不断索取猎物甜美不绝的汁液。
噗呲的水声回荡在耳边,陈自织仿佛在亲吻那片肥软的女穴,将舌尖完全探入了甬道,贪婪地吞咽蜜液。
自己不过亲了一口他的脸,他就要亲自己下面?
这也太……太小气了……
感觉到阴蒂被陈自织含入口中,粗粝的舌面刮过肿豆子,李耳愤懑地心情被打断,对方像是品尝糖果般细细舔咬。阴蒂沦落到齿间,随着齿尖磨上蒂籽,不同往常的痛苦顷刻降临,李耳的眼球往上翻出白色,牙齿咬紧下唇,崩溃地哆嗦着腿,将身子死死钉入床中。
他呼吸急促地抖动身子,快意过猛,反而让他恐惧起来,李耳的身体紧绷,带着哭腔推搡陈自织:“……啊啊……呃、嗯不要……想尿……高潮……要喷呜……”
他急切地恳求,害怕自己忍不住释放,陈自织却不打算放过他,含着蒂珠狠命一吸,无法克制的酸软快感在小腹炸开,雌穴瞬间喷涌出大股热流来。
“啊啊……嗯呃、呜……!”
极致的快意混合着酥酥的痛意,李耳羞愧地挡住脸,一边抽噎一边道歉:
“啊……啊、嗯……对、不起呜……对不起……”
埋在被子里的陈自织似乎没料到他反应如此剧烈,只觉得头皮一紧,被李耳薅着头发,哆哆嗦嗦喷了满脸。
闷热的被子里传出闷笑声,李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可能是责怪,也可能是嘲笑,那么脏,他随随便便就潮吹了出来……陈自织肯定很嫌弃很生气。
“对不起、我……我提醒过、提醒你了……呜呜……”
李耳又羞又内疚,想掀开被子察看陈自织的情况,后者却便坏心眼地抚摸上那根无人照料的阴茎,加快了捋动的速度。李耳意料之中地延缓了潮吹,嫩窄的阴道绞紧收缩,吐出小股小股水来。
“……呃、不要……明明、明明刚刚才喷了……不想喷……”
他的夹紧臀腿,双腿控制不住地打颤,平坦软绵的小腹急急抽动,如同失禁般地再次喷水。
被子里闷热腥臊,透进来的光将李耳雪白痉挛的大腿照个清楚,包括腿中心喷涌不断的粉嫩肉花,和被挟持在手、可怜巴巴的漂亮阴茎。
陈自织也憋闷得不行,索性拽开被子,肆无忌惮地贴进李耳的腿间,看着眼前的情景,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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