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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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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他到一个锅边,揭了盖子给他看,好笑的说道。

“夫人吩咐奴婢给您烧的鱼,您问问看香不香?”

“香,还得是你手艺好。”

满意了,贺元凌自然不再在厨房里待,转身就回正房去。

既然是他媳妇儿吩咐的,那就是没生气了,嘿嘿……

回来在院儿门口差点撞上万米,他抱着个簸箕,里面装了写乱七八糟的枝叶。

一脚跨进门,正对上他媳妇儿看过来的视线。

贺元凌认出来了,她修剪的这盆是她从娘家带来的嫁妆之一。

她宝贝这盆芍药比宝贝他还多,平时就放在外间窗户口上,有次他好心帮忙浇水,没得句谢就算了还落了埋怨。

“今儿怎么舍得搬出来剪了?平日我碰它叶子一下你都要翻脸的,剪这些扔了怎么不心疼?”

贺元凌还想说:你就是看不得我碰,我还比不上你这盆破草。

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显得他自降身份去跟一盆破草比较。

沈华柔告诉自己一定要心平气和,明知道他是一张嘴就没半句能听的话,何必为难自己去跟他计较?

于是,她看也不看贺元凌了,继续精修。

但也清楚,若是一直不回话的话他肯定会再说别的,还是要回答。

“今年的花期差不多了,修剪了施肥明年才好再开花。”

“哦,这个我懂,就跟地里收成了烧灰翻土,才能保证明年种下的庄稼长势好。”

种地人都知道,只是没她这个伺候得精细。

她人娇气就算了,养的花儿也娇气得很。

看她一时还完不了,贺元凌自己搬了把椅子出来坐着看她捣鼓。

时不时还要出言指点,“你这个枝其实都留多了,比如这枝,主杆本就不粗壮你还留了几个分枝,到时候都长不好。”

沈华柔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确实如他所说有些多,但她舍不得剪太秃,又怕来年发不出新枝就亏了。

“往前几年我都是这样留的,也开得好好的。”

结果贺元凌从椅子上窜起来,过来一把抢了剪子。

“你听我的绝对没错,我还能忽悠你不成。

让开让开,看三爷给你剪。”

乡下野大的贺元凌倒是知道些,关键是他小时候看多了他小叔修建院儿里的橘子树,那才叫修得秃,结果第二年是不是又长了许多新枝。

想来,都是一样的道理。

被他挤开的沈华柔即便是不太信任他的技术,但也来不及了,他已经三两下就已经剪断好几枝,看的她心都在滴血。

他还大言不惭,“你就把心把放在肚子里,保证没问题。

苦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当我是在剪你的肉。

明年要是开得少了,你打我行不行?”

不管他说什么,现在沈华柔满脑子里都是这盆芍药从前被他折腾死的枯败模样。

要不,还是再赶他出门吧?

实在不行,吵一架呢?

心安理得

沈华柔眼睁睁看着某人洗了手便掏出之前她那条帕子擦手,擦完了还嗅了嗅又塞回衣襟里。

也不知道他闻到的是她那帕子原本的味道,还是他自己的汗臭味儿。

反正,那帕子她肯定是不要了的,随他怎么用罢。

饭桌上贺元凌才想起来跟她说下个月大舅舅生辰的事,一提沈华柔也记起来,他还备了厚礼。

果然,下一句就听到他说要备厚礼的话。

听婆母说是去年他忘了没去,今年才特意备份厚礼去,是为了弥补去年的过失。

这回沈华柔也没指望他主动跟自己说实话到底是为何才没去,结果他竟自己提了。

“去年因为事耽搁了没去成,今年再不能疏忽。

明儿起我就出门了,尽早把该做的事儿都安排了,咱们得提前去。”

他说的随意,一点儿没觉得在她面前说自己做错的事而不好意思。

沈华柔也看得出来他确实是在为去年犯的过错后悔,不然按照他的性子绝对不会真诚的反省。

一想到他准备的贺礼厚重也合舅舅的心,沈华柔便没有在多嘴问,只道记下了。

“该忙你就去忙,正事要紧。”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天天都不在家烦你?”

沈华柔想说是,但面对他认真的眼神,又不忍这么直白。

他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自己嫌弃挑剔他的话,还说要自己多担待。

那就,担待着吧。

“不是,这是你的家,是我们的家,你想什么时候在家都是你的自由。

只是你有正事要去做,该如何安排时间都是你说了算。

方才也是你说要忙完了好去给舅舅祝寿,哪就又怪到我头上?”

自己哪有撵他,平白又给他冤枉。

沈华柔本就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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