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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碗”(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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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身往上弹,又顾虑外面会有人,立刻死死地闭紧喉咙。

说老实话,深刻检讨自己,我并不是不愿意当0,但是……但是现在条件不允许啊!我会大出血被送进医院啊!!

经理将我的双腿分开,一条压在床上,大半截都悬在床沿边,一条扛在左肩,用手抓住大腿,另一只手掀开我的内裤,让鸡巴钻进去,龟头顶着会阴滑开,贴着会阴,和我的鸡鸡“肩并肩”地磨蹭。

我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红白交杂,跟彩灯一样,经理尤不满足,还伸手来捏我的脸,俯身亲吻我的嘴唇,我自知难逃一肏,心如死灰地说:“路凌,我只有一个心愿,送我进医院之前先把我的脸遮住。”

经理磨了一会儿,低声浅笑,“我不动你后面,让我磨磨解馋。”

他当真说到做到,用手圈住两根鸡巴套弄,手指灵活地按摩,一点都没有往后摸,顶多按一下会阴,说:“你知道吗?男人这里也很敏感。”

我脸红脖子粗地抓住经理的胳膊,却不知道怎么做。

我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也没能制止住射精的欲望,经理趴在我身上,和我一起到达巅峰,身体颤抖不止,好一会儿才侧过头,亲吻我的耳垂,“舒服吗?”

舒服,怎么不舒服,可是,“下次,别吓我了。”我苦巴巴地说。

经理因为重度肛裂进医院那次实在过于惨烈了,后来连着一周我都梦见了满床的鲜血,红通通的像是下了一场血雨。

“如果不是我心理素质强大,我都阳痿了。”

经理又困又渴,“阳痿了才好。”

我不满地揪他的腰间软肉,“怎么能这么诅咒一个开朗阳光大男孩?”

经理一点都不痛,反而醉醺醺地说:“那么粗一根棍子,我都想剁了。”

“你那是嫉妒。”

“不。”经理义正言辞地说,“痛,太痛了,要是能变小一半就好了。”

我惊诧又不敢置信地盯着经理的头顶,脑子冒出一个让我心慌的猜想。

我拍了拍经理的后腰,强迫他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说是清醒又不太恰当,经理受酒精影响,说话完全不过脑子。

“你是说,你和我上床做爱的时候很痛?”

我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是一开始会痛一小会儿……还是……整个过程都很痛?”

经理:“都很痛,好痛,幸好我嘴紧,要是被秦明听见了,就猜到,他技术很烂了。”

“我以为……你是不好意思,所以从来不出声。”我神色恍惚地望着天花板,说不上是信念崩塌,但也差不多了,还差一丢丢就精神崩溃了。

我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经理似乎抬头看了我一眼,“看不到。”

我揪着他的脸,揉扁搓圆,又一把搂进自己怀里,“睡觉!”

一晚上没睡,凌晨五六点我躺在床上哪哪不得劲,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怎么回事,灰溜溜地下床找湿毛巾毁尸灭迹。

床上没有沾多少,我扣了扣干瘪的精斑,手指甲里全是白色的粉末,用湿毛巾擦两下后还能看出痕迹,但是不明显了,一般人也想不到是什么。

我瘫在地上,心好累。

经理醒后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除了看不惯周围的环境,也没什么表情,我开车将人送回去,又自己坐地铁转公交回家。

一回家就开始唉声叹气,心里难受。

可是这种事,我能和谁商量?

谁都不好开口啊。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王升给我打电话了,嗷嗷哭,嗷嗷叫,抽抽涕涕的要寻死,我顿时精神了,赶忙劝他别冲动。

“那我来找你,我,我真是不活了!”

王升说完就挂断了电话,过了半小时,他就到我家了,一双眼睛肿得像是兔子眼睛,我刚开门,他就往我怀里扑,干哭不流泪,扯着嗓子喊:“我脏了!我不干净了!!”

“你掉粪坑里啊?”我第一念头是这个,王升一噎,锤了我一拳,“能不能想点好的?!你才掉粪坑了。”

说完又嚎,我扯着他坐下来,连鞋子都没换,坐在沙发上问他,“那你怎么不干净了?我闻着也没臭味啊。”

王升哭哭啼啼地说:“我表哥,诸星河,呜呜呜,强奸我……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我吓得直打嗝,好半天才说:“别担心,从15年后,男人强奸男人也能定罪了,我们报警抓他。”

问了好半天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半个月前诸星河强硬地搬进了王升家,非要和他睡一张床,王升小胳膊小腿儿的根本挤不过,只能屈辱地丧失领土权,被迫和诸星河同床共枕。

昨天诸星河不知道发什么疯,趁着王升熟睡不醒,将人绑了起来……自己坐上去了……“差点坐断了!”王升吵吵囔囔地说,“海绵体骨折!太监!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今天是阴天,没有太阳。”我给他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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