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自己就有得你折腾了”(9 / 16)
坦白从宽:“我从三楼跳下来了。”
“你疯了?!”
贺明汀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口不择言道:“你,你有病是不是?”
“我没有。”贺明渚委屈地瘪瘪嘴,“他都关了我好几天了,我总要自己找一条生路吧。”
他看着哥哥的表情从不可置信变化到心疼,心想你不是也一样吗,竟妄图把何尉的丑事抖到媒体那儿,想跟他鱼死网破。
他想着想着心里又涌出一股暖流,凑过去吻了吻哥哥的唇角道:“我现在回来了呀,以后都不会走了。”
贺明汀扶额:“反正你别再受伤了。”
“已经好了。”贺明渚不满他的毫无反应,又捧起他的脸深深吻着,一边吻一边嘟囔道,“哥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亲自检查下。”
贺明汀知道他想做什么,故意逗他说:“没电呢,看不见。”
贺明渚小声反驳:“不用眼睛也行。”
贺明汀还想开玩笑“你不会想在客厅搞吧”,结果还没张嘴就被贺明渚急迫地堵了回去。他们从客厅纠缠到了卧室,贺明汀被吻得晕乎了,不知不觉就被带到了贺明渚的房间。
他被抱到了书桌上,桌子从未承受过如此压力,竟还因为他们粗鲁的动作晃了晃。
贺明渚扶稳了桌子,从抽屉中掏出什么东西。贺明汀见他一边索吻一边手忙脚乱拆着什么,这才知道自己为何被带入他的房间。
敢情是早有准备了吧。
然而他弄了半天还没有动静,饶是故作矜持的贺明汀也忍不住催促道:“还没好吗?”
贺明渚不吱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嗫嚅道:“好像太小了。”
贺明汀皱眉,下意识地想拍开桌上的台灯,但三两下没亮光才反应过来还在停电。
于是他只好伸手向下探去,穿过贺明渚被拉开的裤链摸到了一手滑腻。
他的性器硬得紧,明显能感觉到尺寸不合适。贺明汀只是包在掌心有律动地缓慢撸动了一会儿,竟又大了几分,惹得贺明渚小声求饶道:“哥,你别动了。”
“啧,你还好意思啊?连润滑都没买,”贺明汀哼笑道,“又只顾自己爽?”
贺明渚红着脸道歉,说自己太心急了。
他可忘不掉上次贺明汀被按摩精油折腾得如火上身的样子,好似被蒸发干净水分,随泪水和体液全部流失出去。
“我,我再出门买一盒吧。”
他想走却又被拽了回来,贺明汀含笑亲了亲他的眉心以示安抚。知道他这个时候脸皮薄,做哥哥的舍不得他摸着黑灯瞎火出门再折腾一趟。
“算了。”贺明汀妥协似的说,又伸进了他的裆内,亲手解下了那层束缚。
“下次不准再这样草率了。”
贺明渚仅仅是怔愣了一瞬,紧接着又捧住贺明汀的脸吮吻他的唇。
他手上还沾了润滑,贺明汀一时间洁癖发作想避开,却被死死地压着,只能被迫张开嘴交换津液。
纠缠间俩人双双倒在了床上。贺明汀猛然想起检查他身上的伤,贺明渚却抓住他的腕子,要他专心点儿。
“待会儿再看。”
贺明渚黏糊地说。
黑暗中感官的敏锐度被放大,贺明汀感觉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解开,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锁骨上,在那枚月牙上辗转。
衣料阻碍了探索的步伐,他的衣服被尽数脱下,吻痕一路向下,最后在肚脐眼上打转。胸前的乳粒被衔住的时候,贺明汀深深吸了一口气,舔舐咬磨的过程像剥洋葱,他感到自己在被贺明渚的每一个小动作掌控着,在一阵阵如过电般的战栗中渐渐丧失了主动权。
而“翻身做主”的贺明渚似乎还不满足于这场翻身仗的胜利,在贺明汀主动要求插入的情况下却还温柔地要求他等,只是浅尝辄止地在他腿间蹭了蹭。
贺明汀怀疑他是故意的,一面用前戏钓着他,一面又恶趣味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为防止孩子学坏,贺明汀尚存一丝理智,拒绝了。
可他势必不达目的不罢休,哼哼唧唧地小声控诉道:“哥你怎么这样?”
贺明汀气得想翻白眼:“我哪样?”
现在捉弄人的人不正是他自己吗?
“你之前对我这么冷淡,我好伤心。”贺明渚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颈侧,贺明汀感到起鸡皮疙瘩的同时,更想要先灭一灭体内被激得蹿高的欲火。
“你还说不想看见我。”
贺明渚咬着他的耳朵道,贺明汀心虚地捂住他的嘴。
“那我后来不是说,这都是气话吗?”
“气话我也听进去了,”见其有所软化,贺明渚再接再厉,伸手在哥哥被蹂躏得惨烈的乳粒上又是撕扯,受刺激的贺明汀忍不住又化身一只发情的母猫,逸出难耐绵长的喘息。
他知道自己前胸的皮肤应该遍布了痕迹,可在黑暗的环境他什么也看不清。贺明汀感觉每一处毛孔都像只犀利的眼睛,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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