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吃醋后把我叫到办公室(23 / 44)
又谈什么礼仪道德。
“我叫柳青。”
“哦,牛青啊。”
“是柳青!”
“知道了,尤青。”
“是柳,柳树的柳,算了,你可以叫我青姐。”
“青青姐。”
梁娇不知道原来刷着黑漆的打桩机也是会脸红的。
“你现现在脸好像之前哥哥送给我的一块石榴石啊,黑红黑红的。”
“梁娇!”柳青看着梁娇上了那辆紫se小超跑,她的声音在只有蝉鸣的工地显得格外大声。
“嗯?”
“梁娇娇娇再见。”
再见,是该说再见。
“本次列车已到站,请各位乘客…”
你是被地铁播报声音吵醒的,睡着了,坐过站了。走出地铁站,你拢了拢大衣,点燃一根香烟,打量了一下周围陌生而荒凉的环境,在晚秋的风里吐出一口烟圈,向前走去。
托前几年议员换届的“福”,为了选票提出什么惠民共通政策,地铁修的四通八达,一路从中心区通到外城区。修好没多久就被外城区居民投诉抗议,称地铁运行的声音吵得他们无法入睡,侵犯了他们的权益,地铁从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运行改为夜间11点至早5点停运。
不过怎么可能是因为那些住在外城区的无足轻重的“老鼠”而改变的呢,有人说不过是资金不足以支持地铁不间断运行罢了。
太偏了,这地方甚至打不到车,或者说,出租车之类的出行方式在这被称为“贫民窟”的外城区根本不存在,这里没人支付得起如此“昂贵”的出行方式。
你裹着大衣往前走,目光有些涣散地看向远方,中心区的灯光璀璨通天,那是你削尖了脑袋挤进去的名利场与厮杀地,然而外城区也有自己的灯光,廉价的霓虹灯牌充斥着前方的街区,那是着名的红灯区。
贫民窟中的卖y地,自然是廉价中的廉价。房租便宜的惊人,b地下区还便宜,无数的x工作者挤在狭小的房子里,他们住在这里,也在这里接客,在大街上就开ga0的也bb皆是。你充耳不闻那些故作y1ngdang的y叫和男人的w言hui语,面不改se躲开了前来缠绕你的手,穿过这片区域应该就可以打到车了,然后,回到你的世界里去。
然而今天似乎充满了意外,在你的车出故障你选择了坐地铁,地铁坐过站来到了你从未踏足过的外城之后,你转过昏暗的街角,街角站着的人开了口。
“您好。”
过于正式礼貌的开头和一把软糯的好嗓音让你停了下脚步,在你看过去的一瞬间,那人又开了口:“您需要x服务吗?”
还是拉客的,你无声叹口气,正准备拒绝,那人又强迫自己开了口:“很便宜的,一百币一次。您需要吗?”
一百币,估计能算是这片红灯区的最低价了,你为这低价打量了一下她,有些明白了原因。
出来卖不过是卖年轻和风sao,眼前这个nv人两样都没有,憔悴而瘦削,脸和身t看起来都乏善可陈,看起来年纪也大了,不过那双异se的眼睛倒很值得一看。
你打量着她的眼睛,和她目光相对,她局促地低下头,听见你懒洋洋地开了口:“这样便宜,不会有病吧?”
你肯和她搭话,这给了她一些希望,她从并不合身的衣服中匆忙翻出手机,将小小的屏幕递到你眼前:“没有的!这是我的身t报告,您可以看一下。”
你没想到还能看到这种早被淘汰掉的小屏手机,大致扫了一眼,她看你一直不太热情,只好更努力地推销自己:“我今天…还没开张,您是第一个,还g净的…”
从一个出来卖的b1a0子口中听到“g净”两个字有点好笑,你“哈”了一声,依旧没什么兴趣。她看出来你想走,有些慌张,她也不想如此难堪地si缠烂打,但是她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接到客人了。
“做什么都可以的,一百币,做什么都可以,”她扯住了你的袖子,哆哆嗦嗦地拉着你的手朝她下身探去,牵着你的手g燥而冰凉:“这里,这里也可以随便玩的…”
你的指尖陷在她的腿心,那里温热而柔软,她的手指带着你的指尖压下去,你0到了一条凹陷的r0u缝。
你的手指隔着布料摩挲了两下,感到那里泛起了cha0:“这就sh了?这么sao?”
“不,不是,我,我…”那双眼瞳慌乱地闪动,任由你的sh0uy1ng亵着腿心的软r0u。
“卖了这么久应该都松了吧,我可不玩别人c烂的货se。”你佯装ch0u手,果不其然被那带着微微r0u感的大腿夹住了。
“不松的,不松的,我保证…”她忍着羞耻,眼瞳颤的不自然,几乎是在恳求你了。
看起来好可怜,是不是这个年长的娼妓在逢场作戏?你心中的恶趣味愈发强烈:“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你那口saob够不够紧?我可不会花钱买一个松货。”
一百币,掉地上你都懒得弯腰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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