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吃醋后把我叫到办公室(24 / 44)
然而足以让你去百般刁难一个贫民窟的b1a0子。
她嗓子发出含糊的呜咽,毫无反抗地让你的手伸进了她的k子里。她今天为了能接到客人换了一条十分“红灯区”的内衣,蕾丝的布料只有一小片,根本包不住什么,裆部只有细细的一根绳子陷在了r0u缝中。
你的手伸了进去,手指往下探拨开了已经被浸sh的绳子,毫不留情地挤开r0u瓣t0ng进了x口。只是微微sh润的r0uxue被如此直接的进入t0ng的不断收绞着抵抗。
你毫无怜惜之心,不耐玩还做什么b1a0子?长而尖的指甲划过脆弱的r0ub1,你听着她有些不适的喘息继续将手指向里探,掌心摩擦过露在r0u花顶端的y蒂,指尖则直接顶在了r0ub凸起的软r0u。
一guyshui浇在了你的手指上,淅淅沥沥地落在你掌心,手指的ch0uchaa间多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弯下了瘦削的脊背,腿痉挛着夹紧了你的手,压抑着的喘息和sheny1n听起来像是哭泣一般。
好愚蠢,一分钱没得到先被人玩了b。你把手ch0u出来,将手上的黏ye慢条斯理抹在她脸上:“能出外快吗?我不会在这里g你。”
她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你似乎是同意了,有些局促不安:“如果b较远的话可以加一些路费吗,就是…坐地铁的费用…”
她说完就后悔了,生怕这种临时加价的行为会惹恼了你,懊恼地抿了一下唇,准备改口。
“走吧。”你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却松了一口气,忍着腿间的粘腻不适,跟上了你的脚步,一起走出了这片红灯区。
你叫了车,坐在车后座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一开始就该叫车回家的,而不是选择地铁,一切的结果就是你一时兴起带了个站街的老nv人回家,哦,她自己介绍说她叫红英。
“手拿开。”你看着她规规矩矩搭在她自己大腿上的手,开了口。她以为你想在车上ga0她,犹豫但是不敢忤逆你,将手搭在了两侧,柔顺地闭上眼,却感到大腿一沉。
她讶异地看着枕在她腿上的你,你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那道目光:“让我枕着睡一会儿,给你加十币。”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将你的大衣盖在了你身上,用手拢着你的后背防止你摔下去,陷入了沉默。
也许母亲和b1a0子的大腿枕起来没什么区别,都是丰润而富有弹x的皮和r0u包裹着骨头,一样都能让人在上面安睡。
你很少在车上睡的这样沉,被她轻轻叫醒的时候还有点茫然,看着她那张憔悴的面容半天才回神。
她被你盯的有些惶然,却依然承受着来自年轻客人的注视。她没想到会有中心区的客人来外城区的卖y地将她带回家,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外城了,绚烂夺目的喧嚣让她不安,廉价而不得t的衣物让她与这里格格不入,便只好低着头跟在你身后。
你步入便利店,拿了一包烟,转身去研究货架上的安全套。你有些ga0不明白为什么避孕的东西会有这么多的花样,转头想叫她来,却发现她只是缩在门口的y影处安静地立着。你懒得研究,拿了标着基础款的大号结账走人。
你要点烟,将手中bitao的盒子扬手丢给了她。她手忙脚乱地接着,小心地瞄了一眼,“基础款”三个字让她松了口气,之前有客人用的bitao稀奇古怪,螺纹狼牙带刺凸点…什么样的都有,让她吃尽了苦头,然而一口气还没松到底,她就发现bitao是最大号的,她根据型号估算着你x器的长度和粗细,感觉小腹都在提前痉挛着ch0u痛。
然而她可没有退路,现在说不g了的话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要自己搭回去的路费,也许客人会暴怒殴打自己…她惴惴不安地胡思乱想,没发现走在前面的你停下了步伐在开门。
正在进行虹膜识别的你被人从后面撞了一下,头正好磕到她x前的肋骨。你“嘶”了一声,在她慌乱的道歉声中打开了门,熟练地逮住向外溜的猫,一手抱猫一手将杵在门外的人拽了进来。
你将门甩上,后脑勺还残留着碰触的感觉,都瘦的皮包骨头了,饭都吃不起了吗…站街站的可真失败啊…
她并不知道你在腹诽她,你把她放在哪儿她就杵在哪儿。此时她面对着宽敞明亮的客厅和亮的反光的瓷砖无所适从,只能等着你下一个指令。
“鞋脱了,去洗澡。”明亮的灯光让你终于打量清楚她的面容,整个人是苍白的,配合瘦的只剩线条的面庞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座大理石的雕像,枯红se的发尾贴着修长g瘦的脖颈,似乎是她唯一看起来和yu念挂钩的地方。
她脱下脚上廉价的高跟鞋,整整齐齐地码在玄关,赤着脚踩在瓷砖上。她在心里感谢深秋的寒冷让她没有出汗,不至于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汗印。这里b昏暗窄小的红灯区更让她感到不安,她只能顺从地遵守你的一切要求,在心里默默祈祷你没有怪异的x癖和暴力倾向。
你步入自己房间的浴室,躺在热气腾腾的浴缸中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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